“可他是靠女人上位的。”
“那确实……”
“他上不上位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但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
吴皓白扶额叹道：“你家秀妍欧尼，助纣为虐，放着安稳展不要，非得剑走偏锋，哪怕借贷也要展个人品牌，简直是拎不起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是我故意黑她，就她那设计功底，一件白短袖，上面放个图标卖十三万韩元，除了粉丝谁会买啊……”
“这价格在韩国很寻常。”
“然后呢，你猜她纽约的店为什么会关？”
作为商人之子，虽然吴皓白对生意不怎么了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郑秀妍的店目前只有粉丝会买，否则也不可能年年亏，很多艺人都开潮牌店，但规模不大，像她这种大刀阔斧的基本没有，多半都是割点粉丝韭菜。
她想做大做强，根本不现实。
林允儿也明白他的意思，笑道：“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愧疚呀，做人嘛
，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尽管我跟秀妍欧尼关系不错，但思想不同……”
吴皓白奇道：“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林允儿失笑道：“你又没故意害秀妍欧尼，权宁一嘛……我個人是不喜欢他的，性格相貌都不怎么喜欢，有段时间我还特别讨厌他，要不是他对各方拉投资，欧尼也不至于把全部身家投入到品牌里，更不会在跟公司闹矛盾的时候找不到退路，在同一条船上欧尼也只能选择硬刚，所以才会生后面的那些事。
不然的话，我们少女时代还是九人，可惜当初不认识你啊。”
“额，就算认识我也不行，当时我还小……”
林允儿眯着眼睛看他，眼神极其危险。
吴皓白讪讪闭上嘴，很是尴尬。
女人最忌讳年龄，尤其漂亮女人。
正在他费尽心思想缓解尴尬的话时，门铃声响，林允儿没好气地推开他，潇洒离去，随口撂下一句狠话：“嫌老娘老的话，以后有本事别碰莪！”
“草！”
吴皓白欲哭无泪，抬手狠狠拍嘴。
但很快他便停手，因为林允儿正带着郑秀妍走来，他挪开位置，坐到侧面的单人沙上，随口打了声招呼。
郑秀妍也笑着回应两句，继而和林允儿齐齐落座在沙中间，稍微有些局促，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笑道：“很抱歉啊，因为个人原因，导致合作没办法继续。”
吴皓白当然知道她在客套：“我也很可惜。”
“我原本想拜托允儿再约你一次的，没想到你在她家休息，还真巧了……”
郑秀妍脸色越尴尬：“对于这次联动合作，我还是想继续，价格再退一步怎么样？主要现在不是疫情嘛，生意确实不好做，而且像这种舆论，我们会慢慢平息，应该不会造成特别大的影响……”
说到最后她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吴皓白沉吟着没开口。
反倒是林允儿干咳一声，笑道：“哎呀，好不容易来我家做客，就先别谈生意了吧。”
郑秀妍叹了口气：“抱歉啊允儿。”
林允儿见一向骄傲的姐姐如此卑微，也有些波动，实在不忍心转移话题，但两人是自己的男朋友和闺蜜，她几乎没多做考虑，便叹道：“欧尼，虽然我也很心疼你，但说句实话，舆论影响到底大不大，你我都清楚。
皓白那个俱乐部，下面也有员工要养呀……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你曾经的过失，皓白其实根本没必要去蹚这趟浑水。”
“唉……要是没被爆出舆论就好了。”
郑秀妍放下桀骜的性格，叹了口气：“我也只是来争取一下。”
却听林允儿认真道：“没舆论不代表没做过。”
“……”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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