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上高三了,爸妈也急,天天在她旁边耳提面命,让她一定要跟上姐姐宁露的步伐考个国内顶尖大学。
宁翊的压力也上来了,于是就想趁这段时间报个补习班,再突破一下,但是她之前有过前科,也是这样的理由要钱,爸妈给了,结果她拿着和别人出去旅游了,这次说什么爸妈都不给了。
宁露顿了一下,听到电话里人又喊了一声姐才回神:“要多少钱?”
“三千吧,姐,你放心,这钱我绝对不是用来出去玩的,我会好好学习的。”
“行。”
宁露知道宁翊现在正处于青春期,他们说什么话也很难听进去,但是总归还是想提醒两句。
“多听爸妈的话,别老让他们操心。”
“知道了,知道了。”
果然一说这个,宁翊就爱敷衍着回答然后挂断电话。
手机黑屏,宁露打开和妈妈的聊天框,停了一会儿还是退出来了。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桌上摆了一本书,后天应该就是最后一科考试了,上午考完下午就去辞职,然后休息几天就去入职。
她一直是有计划的人,也习惯跟着自己的计划走,不在计划内的东西总会让她有些慌张。
这会儿电话又响了。
宁露还以为是宁翊又有什么事情了,她拿过手机,是帝都的陌生号码,除了前面几个数字以外,后面一连串都是8,莫名让她想到了那个人的车牌。
电光火石见像是猜到了电话那头是谁,宁露迟迟没有按下接听键,就这么让它响着,也没挂断。
铃声一直响到最后,然后自己挂断了,手机黑屏了,宿舍也彻底安静了。
宁露轻轻呼了一口气,明明心里应该很轻松,但是她的眉却无意识地沉着,心口有一颗石子堵在那里,混沌地刺得心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
上午考完试,回宿舍休息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坐上地铁去马场。
开头就直接找到王经理,说明要辞职了,谁知王经理一愣,有些慌张地说她来都来了,要不把今天的工作也一并做完,他好给她算工资。
宁露一想也是,走向更衣室换衣服,期间还向后面的那个场张望了一下,今天没人来,明明无所期待的,但还是多看了两眼。
那边王经理立马打电话给顾惟峤:“顾先生,宁小姐今天说要来辞职了。”
“艹,”
这几天顾惟峤琢磨着怎么把人给白斯砚找回来,还不能吓着她,宁小姐三个字一出,他瞬间精神了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你先把人给我稳住。”
“顾先生放心,我已经让宁小姐先将今天的工作做完再论辞职的事。”
顾惟峤一边提裤子一边给白斯砚打电话,谁知他没接,他一道又一道地打,直到打了十多道才有人接。
白斯砚这会儿刚开完会,看着手机上一堆的未接来电,声音略显疲惫:“你很闲?”
管不了这么多了,再晚白斯砚连人影都看不见,顾惟峤直接开门见山:“宁露过完今天就要辞职了,现在正在马场呢,我就帮你这一次。”
白斯砚的手一紧,“知道了。”
然后电话被挂断。
宁露这头正安安稳稳地上班,今天来的人不多,她倒是很清闲,忽然王经理走了过来,让她去室等他,等会儿他过来结工资。
她应了声,然后慢悠悠地往里走,室在二楼的最里面,宁露上了楼才现今天楼道里的灯没开,暗得沉。
她不知道灯在哪里,只能那么往前走着,直到走至室的门口,宁露才彻底安了心,上次她来过,对里面的样子记得很清楚。
推门而入,最后门却不是她关的,听到近在咫尺的关门声,砰,宁露的呼吸一提,望向把她拥在角落的这个男人。
室里有一盏主灯,和很多的小灯,而现在主灯没开,只随意地开了几盏小灯,幽幽地射下光线。
光线一暗,那么微弱的声音就容易被无限放大并且惹人瞎想。
宁露听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声,眼睫煽动:“白,白先生。”
心扑通狂跳,几乎要破腔而出,她呼吸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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