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上好不容易用火斗烫平了,你折起来不又有褶子了。
就这么穿着,笔挺。”
小婶乐呵呵道,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自家孩子跟夏桃一样缺心眼,一点儿都不像她。
要知道前天儿子和黎深穿着书生服从县里回来都晚上了,看见儿子风光的村人没几个,她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这回不得好好在村里转一圈让大家看看。
“哦。”
夏文看看堂姐又看看娘,十分珍惜地摸摸身上的衣服纠结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听娘的。
最多他在牛车上坐得笔挺一些,省得坐出褶子来。
夏桃差点儿没乐出声来。
小叔和小婶两个都是精明人,偏偏生了个直性子憨憨。
也幸好夏文性子比较直,要不然以夏阿奶那个偏心法肯定宠出一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来。
夏桃和黎深没等太久,装好车之后一大群人就齐齐往村口方向走去。
小婶喜津津地享受村人羡慕妒忌的目光,那风光骄傲的模样好像她儿子夏文已经高中状元了。
不过小婶如此开心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光是能进县学书院读书这点就胜过不少人,看那王金花还怎么仗着儿子嘚瑟。
就在他们快走到村口的时候,有新的八卦撞到小婶的喜悦上了。
村口晒谷场大树下有几个女人坐在那儿一边剥花生米一边闲聊天。
“听说了没?”
“听说什么了?”
“金花昨晚撞邪了。”
“什么?不是说她走路踩空摔断腿了吗?”
“诶呀,都是同一回事。
我家那口子昨天下午去后山找参了。
找到天黑都没找着,就听见有鬼在那儿索命呜呜哭‘王金花还我命来’呢。”
“不会吧,你可别瞎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可不止我那口子听见了,柱子娘也听见了。
要不是谁扶她起来去青山伯家接的骨啊。
没了柱子娘,她王金花指不定跟王秀儿一样悄悄死在田坎下头呢。”
“怎么如此凑巧都摔着了啊……”
“快别说了,他们过来了。”
夏阿爷年纪大了没听见村妇们在嘴碎什么,他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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