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自己,连辆电瓶车都没有,跟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她再有钱,还是喝了我这个穷人的一瓶可乐,吃了我三袋干吃面。
假如这算交情,我们两个之间,应该是有着一瓶可乐、三袋干吃面的交情。
她把我送到了学校门口,就一言不发的开车走了,然后还没等我走进校门,就又把车倒了回来,放下车窗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道:“我是女的。”
我尴尬的笑了下,说:“我早就知道啊。”
她好像还想说些什么,运了半天的气,结果只是冲我瞪了一下眼睛,问我:“你电话多少?”
我把手机号告诉了她,她又回拨给我,等到我的手机响了,她轻轻的说了一声:“走了。”
从昨晚到现在,这雪就一直没停,起初落在地面的雪花还站不住,后来就渐渐的形成了积雪。
看着她开车消失在银装素裹的学府路上,我也转身跑回寝室,心里莫名的想着,除了一瓶可乐和三袋干吃面,我还见过她光膀子,虽然等同什么都没看到,但是男女之间,这交情就不算浅了。
只是这么想想,我就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还隐隐的担心自己被人讹上。
要不,她要我电话干什么呀?
别看我这人没什么能力,家庭条件又一般,对于终身大事,我向来都有持无恐。
这是因为在我的情感世界,始终都存在着一个顶级备胎,早在好几年前,我就和袁秋收在电话里商量好了,今后要是我没娶,她未嫁,我们两个就直接结婚。
那时候袁秋收比我还要干脆,说:“那就不折腾了,到时候直接结婚。”
也不知道她这几年到底折没折腾,反正我是真没折腾,不是不想,而是每次想的时候,都会不知不觉的拿目标和袁秋收进行比较,比来比去,就没有一次目标不被袁秋收完爆。
其中也包括我们大学的校花乔夜雪,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要受到袁秋收毫无悬念的各种碾压。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年我他妈最担心的,就是袁秋收以我作为参照,去跟她周围的目标进行比较,那样的话,结果简直难以想象……
因为天气骤变,寝室的窗玻璃上已经结出薄薄的白霜,呼出的气,也在转眼间化作淡淡的白雾。
我没带冬天的衣服,就只能从床底下翻出袁秋收寄来的“奢侈品大牌”
,从里面找出一套冬装,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然后我又从档案柜里拿出了一块电子表,仿冒的牌子和样式是世界名表当中可以排进前三的“宝玑”
,天马行空的价格签一度让我认为澳洲的仿冒品比国内的山寨货更敢在价格上唬人。
澳元8万多,相当于国内的40多万,每次看到这个虎逼朝天的价格,我都忍不住的感叹,东西造得再像真的,配上这么个不靠谱的价格签,还不是一眼就能让人瞧出破绽?事实上,柜子里还有一块更夸张的“百达翡丽”
,标价60多万,也就是国内的300多万,我在网上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相同的款式。
所以啊,就算再给我两层脸皮,那块表我也妥妥的戴不出去。
你说你山寨就山寨,干吗要弄得那么高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谁还好意思往外戴?
要不是每天晚上凌晨零点准时挨揍,想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就连那块完全不符合身份的“宝玑”
,我也不可能戴。
除了手表,我还在手机上定了个闹钟,双重保险,这下就算挨揍,也不会像前几次来得那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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