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今任由她捏脸,却是垂着头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有女助理陪你穿泳衣,你就不是一个人了。”
“是我不想你一个人啊。”
莫易久松了手,歪着脖子从下往上看曾今今的表情:“干什么?不想有别人一起玩?我都不想的,但是不能不带呀。
我又不认路,又怕被粉丝媒体认出来,很没用的。”
“哈哈!”
曾今今笑了:“我们以后有机会该出国玩儿,反正在老外眼里中国人长得都一样。”
“好啊,那我们去非洲啊,我从来没去过。”
“嗯?好像也没必要跑那么偏啊。
而且在我看来黑人长得也都一样。”
“去非洲又不是看人,是看动物大迁徙的嘛。
啊我又想退出歌坛了,去玩。”
“那我不是成罪人了么。”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瞎聊,时间过得飞快。
八点半,才下楼准备睡觉。
莫易久先去洗澡了,曾今今在换衣间整理完行李,才回了主卧。
之前没有细看,这回倒可以细细参观。
房间很大,家具却不多,大床、梳妆台、衣架、窗边的沙和茶几还有摆放了一座座奖杯的收藏柜,虽然改了方位,整体却依旧雅致。
地上铺着米色的羊毛毯,踩在上面十分柔软。
ns的大床抵着墙摆放,铺了棕红色牛皮席和白色的薄被。
床头的墙上正中挂了一副不小的抽象油画,曾今今不懂画,没明白这画的中心思想,但是喜欢那种并不明朗的色调和画笔描绘出来的金属质地。
两边床头柜上则放了两盏简约台灯,柔和的黄色灯光将室内照得温暖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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