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夜晚的凉风也吹不散,抚不平的疼痛。
赵钧同看着指尖香烟上一亮一灭的火光,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的时候,他就带着男人去了公园,同时叫人在他和男人睡觉的卧室,吃饭的厨房,玩闹的客厅,几乎是可以观察到的任何一个隐蔽角落,都安装上了摄像头。
并且他还找出了男人因为质量不合格的危楼倒塌,而意外丧生的父母的照片,将其摆在客厅中最显眼的茶几上。
等着他们回来后,换过衣服的男人笑嘻嘻的拖着受伤的手腕在客厅里爬来爬去,拽着他的裤脚“咯咯”
笑着。
在他的等待中,下一刻,男人就转头看见了茶几上放着的照片。
赵钧同看见,男人的身子一瞬间就僵硬住了。
他走到男人身边蹲下,强行将男人的身体转了过来。
男人抬眼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满的充盈着冰冷和漠然。
究竟是谁先动的手赵钧同已经记不清了,在男人低低的嘶哑的怒吼中,扭打,撕咬,一切似乎在瞬间都还原到了男人最原始的需求。
征服的……掠夺的……誓不罢休的……
要制住男人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一直深深压抑在自己心里的野兽也在男人的挣扎和踢打中被他释放了出来。
从来就谈不上是一个好人,甚至从小到大都在阴谋和算计中辛苦成长存活下来的赵钧同,似乎也在那一刻回归了真正的自己。
那种污秽的、不堪的魔性和欲望,刹那间撑破了他的皮囊恶狠狠地冲了出来。
宽容温和的面具也早已撕破,此时活动在男人身上的,只是个纯粹的魔鬼。
一个只因为自己对美好和干净的无聊向往,就将男人推入了地狱的魔鬼。
等到赵钧同喘息着重新冷静平稳下来后,从头到尾除了嘶叫从未发出一个字的男人已经在他的身体下面奄奄一息。
破败的衣服,各种红白的液体,青紫的痕迹,甚至连男人的呼吸都微弱的快察觉不到了。
男人已经接回骨头的手腕,也再次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
看着这样的情景,赵钧同有一瞬间的强烈晕眩。
他在还来不及为自己的激情震惊的同时,就扯过衣服将男人快速抱了起来,带去了医院。
他是赵钧同,一向养尊处优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顶端的地方,这世上的很多东西,只要他想要,几乎都能得到。
但男人是唯一的变数。
是他求了许久,缠了许久,追了许久,也得不到的。
他已经从男人那里夺走了他的尊严,夺走了他光明而快乐的生活,他已经夺走了男人所有宝贵的东西。
他其实只要感激男人还能在他身边,欢笑的躺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男人还能向他展露笑容,这就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侥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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