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杂志上的出版日期,我擦,老子这状况好像还真他妈复杂,让人又恨又怒。
这明显是穿大了劲儿,一下子就到了未来了,亏了老子还一直以为国外就是比国内先进得无法比呢。
我我我我撕不碎你这个破杂志!
!
!
这时老子突然被人架着腋下抱了起来,赵孽畜将我从地上移到了沙发上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将我手里已经雪花乱飞的杂志拿了开。
他揉了揉我的头,“明希也想看书了么?”
老子不想!
老子宁愿一辈子不看见这东西!
撕都是轻的!
要是有火老子把他们都给点了!
一口咬住赵孽畜的领子,老子憋屈啊,真他妈想咬死个人。
孽畜,我看你这小嫩脖子就很不错啊。
老子眯着眼,含着赵孽畜的领子正琢磨要不要拿他泻泻火,耳边就突然想起了门铃的声音。
胳膊上蓦然一痛,我吐出衬衫领子,无知而又迷茫的抬眼看向正紧紧抓着我胳膊的赵孽畜。
此孽畜垂着眼,紧紧的抿着唇,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再不是平静无波,虽然仍旧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但那里头却反而好像压抑了巨大而痛苦的东西。
老子心里头一滞,突然就漏跳了一拍。
而个时候门也被保姆打开了,老子心里头无端的又升起了一阵恐惧,扭过向门口看去,就见着那里出现了一个男人正跟保姆说话。
“您好,我是崔钊,请问这里是赵钧同先生的家么?”
老子坐在赵孽畜腿上僵硬着脸皮听着门口那人的自我介绍,又见着男人被保姆让进来看向我们这里后,先是一怔,随即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我先头听见还当是哪个混蛋不记日子过愚人节了,这回……”
“赵先生,我以为你多少也是个人物,”
对着揽着我腰的赵孽畜,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明希既然真的有病,你就这样趁他不清醒的时候玩弄他么?”
老子此时听罢立马松了口气。
这家伙认识简明希?那就是同名同姓的我认错人了。
我就说嘛,那崔乌鸦嘴瘦的跟个竿儿似得,拿根筷子戳上馒头再竖起来那就是绝对完美的形体重现。
能是现在的这个……有点胖的……正常人?
好吧,那崔孙子其实也没瘦倒哪去,我不能拿他跟赵孽畜比,更加不能用普通男性水准来衡量他,人家还是挺正常的,至少比非洲难民强。
除非那乌鸦嘴几年来一直不停的吃,这还有点可能把自己弄出这已见腐败迹象的肚子……
几年……
想想这貌似失忆了不少年头的脑袋,老子抽抽着嘴角,再一次抬头认真而细致的重新打量已经走到眼前的这个家伙。
这张脸仔细看起来……还真他妈熟悉的欠扁……
“你认得他,对么?”
老子扭回过头来,一言不发的看向赵孽畜,就见这孽畜一手扶着正不断打颤的我,也正静静的回视,“他是你的朋友,你认得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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