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声出现,“季大哥,你消消火,跟韦斌不值当的。”
“畅畅!
你到底是那头的人!”
白畅冷笑道:“哪头的都是,总之就不是他简明希那头的!”
“……”
静了一会儿,有一人走过来的声音,我的身体就被一双手轻柔的转了过来,靠扶着头轻拍着后背,唇角的水渍也被对方的手指温柔的擦拭着。
“钧同!”
白畅似乎生气了。
很好,孽畜!
我还以为你真的死哪个坟墓里了!
原来你还是能从土里刨出来的!
!
老子努力、再努力、继续努力、十分努力、使出吃奶的力气不停的努力……动手指!
!
于是,老子成功了!
证据一,赵孽畜手上的动作停了。
证据二,老子挠到床单了。
(指甲太长忘记“被”
剪了。
)
证据三,季疯子不停歇的呼吸声更大了。
我气不死你个肺气肿!
!
“韦斌,水。”
“唉唉,好。”
听见水声后不到片刻,我的唇边就又被玻璃杯沿抵住了。
老子从善如流,顺着那轻轻的动作一口一口的慢慢咽下去。
渴死老子了。
赵孽畜将我靠在他的肩上,空出那只没拿杯子的手缓缓的揉着我的头发。
你个孽畜装的还真他妈温柔,要不是为了气走那疯子,老子真想抽你一巴掌。
果然,季肺气肿病发了,一字字的从牙缝里挤着字,“赵钧同!”
“明希今后都交给我来照顾。”
赵孽畜将杯子拿离我的嘴,又顿了顿,“季涛,你回去吧。”
“是啊,季大哥,你还是回去吧,绮……”
“回去?”
季涛的口气好像听见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赵钧同!
你他妈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你这混蛋给我听清楚了!
简明希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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