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倒是口供一致,皆用的同一说辞。
提审官面上恼怒,心中却冷笑不已。
殊不知这些人嘴里咬的越死,日后的代价就越大。
荣国府这边,一大早就接到了信,绣屏听了外头小厮传回的话,便进去给王宁说了。
王宁正洗着脸,听到李忠一家潜逃,差点没笑出声。
“真真就是一蠢蠢一窝了。”
画屏端着盆忍不住道:“姐姐也是神机妙算,怎么就知道他们一家定会连夜潜逃?”
绣屏笑道:“这事儿不是常见吗?还犯得着我算?他账本子做的那么糟糕,我却查不到他贪墨的银子用去了哪里,必然是偷偷运回老家去了。”
“如今太太知道他贪墨一事,他是万不可能留在京城等太太落的。
这么一来,便只有回老家一条路可走了。
我只要去给兵马司报信,一抓一个准。”
王宁这时洗完了脸,画屏端着盆出去了,她这才对绣屏道:“去顺天府吧,该报的报,记得报之前,先去他家里寻他。”
绣屏应下,出门叫了个小厮,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小厮青松应声出门,雇了辆车直奔李忠家门口。
此时已是辰时三刻,巷子里的居民早就起来做事了。
青松来到紧闭的大门前,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咣咣砸门。
“李忠,开门!”
砸了一阵,没人应声,倒是把一旁的邻居给勾了出来。
青松不顾众人目光,依旧砸门叫人。
这时有个街坊终于忍不住上前道:“这位小哥,李忠昨儿就说他家里老母病重,已经带着家人回老家去了。”
青松一听,瞬间睚眦欲裂,大声嚎哭起来。
众人摸不着头脑,纷纷上来安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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