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佳馨眼中有精光闪过,这份惊喜如同阳光穿过乌云,让她的生活瞬间变得明媚起来。
她情不自禁的轻抚腹部,看着若谷满脸感激道:
“陈大夫,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
陶佳馨看似单纯无害,实则心机深沉,否则她不可能在杨家立足,尽管如此,她对若谷的敬重却是自内心的,说出口的也都是实话。
若谷神色未变,她淡声道:“你的身体状况不算太糟糕,换个主治大夫也不会有事,你只需放宽心,好好养胎即可。”
陶佳馨眼眸深邃,微微点头,杨家现下情况复杂,她这胎至关重要,想放宽心只怕有些难,如今既确定了胎儿性别,她底气也能更足些。
若谷替她把完脉,确定身体没其他问题后就回去了,杨明胜说是今天过来,她得回去等他。
陶佳馨如今住的房子还没有杨家别墅一半大,但那房子完全属于她,没人敢给她脸色看,她也不用受杨宝珠的气,因而很是舒心。
方才把脉的时候,只有杨姐在场,因此两人的谈话,她都听在耳里,看陶佳馨心满意足的离开,杨姐皱着眉头道:
“太太,您刚才不该告诉她孩子性别,万一判断失误……”
若谷这么做有自己的考量,她轻声道:“陶佳馨心思重,忧思太过反而不利于养胎,透露孩子性别,也算是宽她心,且我的判断十分有把握,杨姐不必过于担心。”
杨姐自是相信若谷能力的,听她这般解释,也就不再多言。
周彤从济世堂落荒而逃后,直接乘坐高铁回了家,她身上的玫瑰糠疹奇痒难耐,不得不先去医院检查,开了一大袋药拿回家涂抹。
傅娟这几天为公司,为小鱼儿找学校,忙的焦头烂额,接到周彤电话,她立刻丢下手里事情,马不停蹄的赶去她家。
傅娟进屋见她正在涂抹药膏,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这趟去,有没有跟陈若谷正面杠上,没闹出什么事吧?”
周彤擦药的手一顿,她语气不善道:“你知道陈若谷不是善茬,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到底跟谁站一边的?”
傅娟没好气道:“我早就提醒过你,是你自以为是觉得她好欺负,这能怪得了谁,你有没有被她认出来?”
周彤脸色臭臭的摇头,她将药膏盖好,随手往茶几上一扔,声音冷淡道:“我穿着防晒服,还戴着墨镜,她压根不知道我是谁。”
傅娟闻言松了口气,她态度和缓道:“那就好,陈若谷能在余渊背后默默无闻十几年,最后不仅没被抛弃,余渊还把财产都放在她名下,现在看来,她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周彤嗤笑道:“这夫妻俩就是一丘之貉,也只有你蠢,白白奉献这么多年,最后一无所有的被踢出公司。”
傅娟脸色异常难看,她并不想提过去的事,深呼一口气,她冷漠道:“我的事多说无益,你到底有没有拍到有用的素材?”
周彤面露得色,她声音轻快道:“我出马又岂会跑空,给你看好东西。”
周彤打开手机,将自己录制的视频点击给她看,傅娟看着视频中余渊那难舍难分的眼神,一度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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