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儿子主动最自己笑了,他恍惚了一下,紧接着回过神来,头皮一阵发麻,“你不会是去找那青楼里头的”
陆衙内眉头一皱瞪了他一眼,“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被儿子瞪了的陆太尉不觉被冒犯,反而松了口气,觉得儿子终于正常了。
他道“那好,索性你也还未及冠,为父等着你。”
“为父等着你”
,陆与心头一动,觉得这句话里竟含着脉脉温情。
他抬眼向陆太尉,却见他已经背过身去,陆与抿了抿唇,不再关注,继续将视线投向许梦光。
太后寿宴,京城里凡是有资格参加的,几乎没有不来的,就连国公府年迈的老太君也撑着拐杖由人扶着入了大殿。
许梦光官阶太低,只能坐在最外围的地方,他的目光一路逡巡,很快就掠过文佩儿,向了坐在太后身边的长公主。
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妹妹,太后的亲生女儿,但年纪并不大,今年也才十八岁,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一位贵气逼人的美人,许梦光一想到这样的美人很快就能属于自己,心跳都不免快了几拍。
有长公主做对比,廖甜儿那种长相只能说是丑了,许梦光想起自己的计划,面上就露出了几分得逞的笑意,从明天开始,他就不必再见到那恶毒的女人了。
文佩儿身为丞相之女,在满京城的贵女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尤其她又生得明媚俏丽,宴席上频频有勋贵子弟朝她去,但是文佩儿心里装着事,压根没心思同他们招呼,她找到了许梦光的席位,借着同杜若鸢说话的功夫,悄悄了过去。
刚刚好就见了许梦光盯着长公主的眼神,若是以往,文佩儿见到许梦光痴痴地盯着别的女人,肯定会吃醋会发脾气,可是自从听了廖甜儿那一番话以后,文佩儿也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不像以前那么喜欢许梦光了,此刻再见许梦光,也没有了以前的痴迷,反而反而觉得许梦光盯着长公主的眼神有种难以形容的下流。
文佩儿微微一惊,一开始还以为自己错了,可是后来,她越许梦光越觉得他的眼神很恶心,仿佛从前她那样倾慕的、温文尔雅的大才子,只是一个伪装出来的幻想。
文佩儿再想想他软饭硬吃的行为,只觉得要作呕了,杜若鸢察觉到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
杜若鸢是她的手帕交,两人关系非常好,文佩儿也不瞒着她,直接道“我如今只要一想到从前那么心仪许梦光,甚至想要嫁给他,就觉得后怕,我怎么会喜欢那种人呢奇怪”
杜若鸢见好友彻底醒悟,也为她高兴,点头笑道“你说得对早该醒了,许梦光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佩儿你这般好,什么样的好男儿寻不到”
两人说话时,身边伺候的酒水的一名侍女起身,躬身走到文丞相身后,低声将两位小姐的对话说了。
文丞相先是一惊,随即一喜。
文丞相对许梦光欺骗文佩儿的行为一直十分膈应,要换做别人,他早就将人收拾了,但碍于许梦光是文佩儿的心上人,文丞相束手束脚,只是劝阻了陛下重用许梦光的决定而已,其他的并不敢做,但是如今女儿既然已经走出情障,那他就再也不许估计了
文丞相思及此,心中不由开怀,连日来的忧愁终于从他眉间散去了。
太后寿宴,各家子女花样百出给太后贺寿,毕竟讨得了太后欢心,他们的长辈也能让陛下更加重几分,有的当场作画,有的赋诗吟唱,有的弹琴有的跳舞总之就是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东西。
许梦光等待良久,却一直没有他出场的机会,这才明白,原来是京中青年才俊太多,要真一个个抡过去,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轮到他
于是在一位贵女表演完毕,安远侯世子打算上去时,宴席的最末尾忽然响起一道男声“太后,微臣有一礼献上。”
安远侯世子想要起身的动作一顿,其他人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见到是最近在上京城中“声名远扬”
的许梦光,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这人好生无礼,明明该轮到安远侯世子了。”
“为了给太后贺寿,世子一套枪法苦练好几个月了。”
许梦光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议论,生怕安远侯世子抢先,他那句话落下后立刻起身走到大殿中央。
太后深居简出,一年也就寿辰和新年会出来,她喜欢京中朝气蓬勃的孩子们,这总能让她回忆起自己的青春年月,她不听外头的流言,也就不知道面前这青年具体是个什么人,听他说是新科状元,素来敬重读人的太后不由露出了笑意,好奇道“是什么贺礼”
许梦光道“是一套剑法。”
听到是剑法,太后微微有些失望,殿上众人也都露出好戏的表情,毕竟多么精妙的剑法,太后都见过,这许梦光一个文状元,剑法难道还能精妙到盖过武状元
然而等许梦光拿起长剑后,众人才惊愕地发现,许梦光的剑法轻盈灵动、飘逸出尘,起势时剑气涌动,招招精妙,比起宫廷供养多年的剑术大师也毫不逊色。
这下所有人的神色都变了,就连皇帝也露出了欣赏的神情。
原以为这许梦光只是有些文才,没想到与武艺剑术上也有如此造诣,竟是个文武双全,文武双妙的奇才,他如今才二十多岁,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一时间,之前所有轻视他的人都变了脸色,要早知道许梦光有这样的才华,他们之前绝不会轻视他,这许梦光也是,既然如此有才,为何不早拿出来,好在他们不会跟那些没身份的平民一般对其冷嘲热讽,否则再想去同他交好,只怕有些难了。
文丞相眉头却拧起,觉得这许梦光剑术虽然精妙,但总有一股违和感。
陆与也在观察许梦光,因为知道许梦光的真是身份,所以他比旁人得更细,几乎连眼睛都未眨一下,终于叫他出了破绽,且一旦穿,无论许梦光之后的剑招再怎么变化,他都能轻易出,与其说是许梦光在舞剑,倒不如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代替许梦光舞剑,而许梦光似谦和,实则眼神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陆与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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