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瑰想到这,红着脸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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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顾一接送温瑰的次数变多了,除了去做家教,还有去爱比尔那里练琴,搞得常州南一天到晚逮不到人。
得知真相后常州南愤恨不已,“好啊你们两个,偷偷摸摸不带我玩!”
“是光明正大。”
靳顾一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不带你怎么了。”
带你去琴房从早吵到晚,人家姑娘还能好好练琴?
常州南吐了一口血,又问,“不行,你们要带我玩,我不要被你们排挤。”
靳顾一刚准备开门出宿舍,常州南又在背后叫屈,“啧,臭小子!
见色忘义的臭男人!
啊啊啊迟早把你打一顿!”
本来没当回事,靳顾一忙完事回到家,奶奶吃饭的时候,又撺掇着让靳顾一找几个人,跟温瑰一起表演个节目。
靳顾一的手一顿。
奶奶握着筷子,“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奶奶叹了口气,“温瑰那孩子我知道,胆子比较小,自信也不够,我怕她当时上台了会紧张,你就多带些朋友,跟她一起排个节目什么的,一起表演,互相照应照应。”
靳顾一当时佩服奶奶的细心。
温瑰最近在乖乖练琴,但目前并没有答应爱比尔的要求。
一方面是她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时间也不够。
而另一方面靳顾一猜的大差不离,她觉得自己无福消受爱比尔的善意。
说白了,就是不想欠他们家太多。
温瑰的兼职是他给找的,从开始工作就是车接车送,有时候靳顾一他通常跑应酬,太累了,躺在方向盘上睡着,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等他醒来的时候,温瑰就站在车窗前,安静的等着他,不吵也不闹,就等着他醒来,不愿打扰。
乖的有些过分了。
靳顾一帮她开了车门,见到温瑰晒的脸都烫了,红扑扑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敲窗也可以。”
外面这么热的天,她一呆就是一个小时。
温瑰也只是低着头坐进了车里,憋出来一句,“没关系,也不是很热。”
靳顾一有一瞬间的恍惚。
在温瑰的认知里,她每天让靳顾一车接车送已经够麻烦了,靳顾一经常几个城市的跑,有时候是通宵开车过来接她。
而把人安全送到家里后,他会直接上楼去补觉,等他睡醒,温瑰已经教完课离开了。
温瑰提出过让她自己打车过来,是靳顾一拒绝了。
但后来靳顾一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自己是真的无所谓,可这种拒绝,何尝对她来说不是一种压迫。
她会一直怀揣着这种愧疚之心,不敢多问,不敢多说,甚至宁可在外面晒太阳,也不愿敲一下车窗喊他起来,为的只是让他补个好觉。
温瑰是个缺乏安全感与自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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