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方才她视线流连在沈玦脸上那片刻,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想到,陛下此前应当给过沈玦监察刑部事务的权力,而王天瑞又唯沈玦马是瞻。
既如此,不如顺水推舟,与沈玦做一笔交易。
至于旁的,她一个本该死在两年前大火中之人,又何必在意。
房门被关上,老鸨喜笑颜开的谄媚嘴脸和谢舒禹关心的神情都被关在了外面,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唯有烛心轻晃,不时传来小小的爆破声。
江绾紧了紧手心,黏腻的冷汗渗透袖摆,又很快被屋中的热意熏干。
沈玦站在门边盯着她,神色不明地瞧了半晌,忽而轻笑一声,悠悠抬步,慢条斯理地朝她一步步走来。
男人的步伐悠然且随意,然而每一步在江绾听来都有如千钧砸在心上。
她的呼吸紧促,喉咙有些干,对于即将生的事情,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仍然觉得紧张和难堪。
沈玦在她面前一步远的位置站定,金丝云纹筒靴纤尘不染,包裹住男人紧实有力的小腿,再往上特供的云锦玄色袍角彰显着主人的高贵身份。
江绾听见头顶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轻笑,“怎的?方才不是还伶牙俐齿,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就不行了?”
男人的语气懒懒的,透着几分风流甚至浪荡,在密闭的房间里格外充满占有性。
然而这样的语气,不知为何却让江绾忽然平静了下来。
她掩唇轻笑一声,缓缓抬眼,蕴着春水的桃花眼软软望向他,不答反问:
“原来这就是王爷说的‘有缘榻上见’?王爷阅女无数,难不成还不知道,但凡女子初次,或多或少都会紧张么?怎么——”
江绾站起身,指尖沿着沈玦的喉结轻轻刮过他衣襟领口,目光不经意下移,“难不成王爷从前都是虚张声势?”
她揶揄的话音刚落,手突然被男人握住。
沈玦猛地用力,江绾整个人便被他拉入怀中,后腰也被紧攥着压向他。
男人的手掌宽厚炙热,手臂结实,就这么横亘在江绾腰上,有种将她揉进骨子里的亲密,细看下去眼底却蛰伏着冷漠。
沈玦嘴唇颜色偏淡,扯着个不咸不淡的弧度,面容在这光线下半明半晦。
“你可知,你方才的话极易激怒一个正常男子?是不是虚张声势,姝儿去向其他姑娘打听打听不就知晓,倒是你——”
沈玦眯了眯眼,压在她后腰的掌心顺着脊骨缓慢上移,又在她细腻的后脖颈威胁般划了半圈,最后虎口卡向她的下颌,逼她仰头看向自己:
“来这花千楼又有何目的?你的目标是王天瑞?还是奕儿?”
江绾盯着他的眼睛,微凉的素手覆上他的,娇嗔道:
“王爷,你我这次是第三次见面,你却这般掐了姝儿两次,当真是一点儿也不知怜香惜玉。”
沈玦笑意不达眼底,俯身贴近她,粗糙指腹细微摩挲着江绾颈侧的肌肤,轻轻刮过她颈侧跳动的脉搏。
附在她耳畔沉声:
“要逼着本王使些手段才肯老实交代么?”
低沉的嗓音裹着灼热的气息钻进江绾耳中,她轻咬了下唇,垂眸间已泪盈于睫。
“王爷既是对我存了戒备之心,我说什么,想必王爷都不会相信,那又何必再问,若是觉得我有问题,大可以将我收在身旁,任凭我再能耐,又如何能翻得出王爷的手心。”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含着一丝喑哑,精致娇美的容颜覆上一层愁绪。
沈玦微微凝眉打量她,两个人的目光胶着着,烛火光芒在两人面上跳跃,气氛陷入沉默且汹涌的僵持中。
半晌,沈玦忽而放开手,转身靠坐到圈椅中,长腿交叠起来,手指随意点了点倒扣的茶杯。
漫不经心地朝她一瞥:
“今夜本王买下你,不是听你来哭的,芙蓉帐,温柔乡,你妈妈没教过你应当怎么做么?”
“若非王爷先怀疑,姝儿又怎会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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