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给李洋拍了拍身上的雨珠,有些不满道,“阿雪对我们甚好,叫我认字读。
见你打猎准头好,还默写了籍于你练功。
你要不是按着上头练习,这箭法也不会一日千里,成倍猎来活物。”
她捧过烛盏,推人去厨房寻药,“我前头就觉得她懂这般多,不似寻常百姓,这会见了她真容,便更确定了。
倒不是她多好,就是、就”
“就是她给人感觉不同,像你里读的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可对”
阿洋接过话,笑道,“正是如此,人家那般品貌,出身必然不同。
你是没见到今晚她那位故人,样子就是郡守也不及他。”
“他们这些人,背后总有我们想不到的事。”
阿洋边说边翻找家里的跌打油和藏了许久的一点具有止痛功效的金银花汁,“方才阿雪都拒你两回,又是那等地方,你且将药搁案上,嘱咐一声便罢,莫让人家不自在。”
“哦”
阿玉眨着亮晶晶的眸子。
“还有,雨这般大,明日我不好进山。
皑皑那处我陪着,可以帮她抱抱孩子什么的。
要是你们两个女郎出去求医,撑不住力气的。”
“也成。
店里要是一下短了我们两人,掌柜就更急了。”
论到这处,阿玉眼中明显多出两分艳羡。
那样精美华丽的婚服,千叶头面,还有那个九子妆奁盒
然艳羡只是一瞬,她捧过灯盏凑到正在翻找药物的男人身后,细细他。
“你做甚”
阿洋寻到站起来,转身差点撞到她。
“你。”
“放这了,我回西屋睡去。”
阿洋本想吹灭油灯,然见烛光下姑娘眉眼秀丽,到底没舍得。
姑娘捧着烛火,目送人去。
人影消散,才吹灭不菲的灯火,摸黑回了内室。
两大一小挤在一张榻上。
皑皑睡得很熟。
郭玉上了一天工,又帮忙熬到这个时辰,沾枕不多时也睡了过去。
剩下谢琼琚,她其实是最累的。
身心俱疲,烧也未退,上下眼皮早已合上半点撑不起来。
但是她的神思却格外清醒,加上右手腕间的疼痛,根本没有半点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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