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朝她的方向走来。
琴酒走到她旁边,伸手压了一下她身后的枕头。
在感受到手下蓬松又有弹性的触感时。
他皱了一下眉,像是很不适应这种手感一样问,“哪来的?”
朝崎爱丽丝:“我自己做的。”
她拆了一个原来的枕头,又用另一种缝纫手法让里面的棉花堆在一块,之后使用感立刻就会拔地而起。
琴酒又按了按手下的靠枕。
见朝崎爱丽丝似乎格外宝贝这个枕头。
他无言地看了它几秒。
接着直接把它从朝崎爱丽丝的腰后抽走,
“我的了。”
他面无表情地抱走她的枕头,又回到桌前去继续工作。
朝崎爱丽丝:“……?”
这混蛋究竟几岁?
虽然枕头之前本来就是他的。
但朝崎爱丽丝已经在上面躺了好几天,琴酒都完全没有任何感兴趣的意思。
现在突发奇想要拿走,完全就是看她特别喜欢这个枕头,而他就是想和她对着干吧?
这是哪里来的小学生?
朝崎爱丽丝敢打赌自己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碰到过这么幼稚的人了。
她看到琴酒把她的枕头抢过去后,也不用,就丢在一边。
可恶。
这混蛋一点都不懂得欣赏趴趴枕的美好!
见他如此暴殄天物。
朝崎爱丽丝站起身,拖着自己的椅子就准备直接到他旁边去睡。
琴酒不是看她这么闲不顺眼嘛,那她干脆就让他更不顺眼一点。
反正她在什么地方都能睡着。
之前和琴酒也就隔了几米。
现在更靠近一些,朝崎爱丽丝也完全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
她把椅子拉到他旁边放好,又将枕头拿回来垫上。
既然他这样,那朝崎爱丽丝之后就敢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睡觉。
不出她所料。
之后几天里,琴酒的确越看她越不顺眼。
平时冷嘲热讽都是小意思。
朝崎爱丽丝有时候起来喝口水。
琴酒都会莫名放下手里的工作,偏过头来冷不丁说一句,“水里有毒。”
最关键的是,他顶着黑泽阵这张脸说话。
无论内容有多离谱,朝崎爱丽丝还每次都会下意识相信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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