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安继续问：“及格了吗？”
宋方坪：“呃……”
沈沛安从他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
1ooo米体测没及格，好像也没什么意外，自己本来就不是个度选手。
“但你打羽毛球挺厉害的，”
6柏说：“唐恒体育课选了羽毛球，但打得很烂，都是你每天下午陪他练，他才勉强没挂科。”
沈沛安来了兴致：“那我体育课选了什么？”
6柏和宋方坪对视一眼，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空气在一瞬间有了短暂的凝滞。
“怎么了？”
沈沛安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不能说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宋方坪尬笑两声，不动声色地给6柏使着眼色。
沈沛安只觉得他们怪怪的，视线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流转，不明所以地又问了一遍：“我体育课选了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
6柏：“武术。”
|宋方坪：“散打。”
“？？？”
沈沛安奇了，一下子被勾起了全部好奇心：“到底是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仿佛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一直站在沙背后的林彦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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