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士兵会继续死去,西南的走私盐铁你也禁不了。
你总以为自己可以乾坤独断,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其实这历史就是一艘大船,人人都在船上,没有掌舵者,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这艘船的走向,它会永远按着河流的方向往前,无人可以更改。
你也不行。”
盛景修看着他,身子忽然一顿,整个人陷入了近乎几秒的静止之中,然后一口血猛地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倒在了姜鸢梨的怀中。
......
五年后。
“娘子,前面还有好的风光,走慢了可是就赶不上了。”
姜鸢梨听着盛景修在前面欢快的喊声,心里恨得牙痒痒。
她挺着肚子,与玉竹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先是抿唇笑了笑,随后点点头,朝盛景修所在的方向喊去。
“哎呀呀,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站不住了?姑娘!”
姜鸢梨随机做出一副难以支撑的样子来,斜靠在玉竹的身上,做出一副疲软的样子来。
不多时,急促地脚步声便由远及近的响起。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是不是路上颠簸动了胎气?”
盛景修的手揽着姜鸢梨的腰肢,眼睛里满是急切的神色。
姜鸢梨眯开一条缝瞧瞧看他,瞅准了时机,伸手便拽住了盛景修的耳朵。
“你敢丢下我一个人跑走,仔细着我回去就随便找个人嫁了,叫这肚子里的娃娃认了别人做爹。”
盛景修的眉头微微皱着,仍问道,“没有不适了?”
姜鸢梨哈哈笑了起来,“有什么不适,这才走了几步。”
盛景修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立刻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来,配合着姜鸢梨哎哟哟地叫着,嘴里说着俏皮滑嘴的话,逗得姜鸢梨哈哈大笑,软在了盛景修的怀里。
玉竹在一旁看着,却是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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