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英几乎没怎么思量,便一口应了下来。
既然都已经胆大至此了,不妨就做到底,反正她都把宝压在秦歧玉身上了,他可要给点力啊!
她拽着他的衣领,将人拉了下来,似笑非笑的说:“苏钰,我刚刚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秦歧玉黑瞳中仿佛有一个漩涡,能将人吸住移不开目光,他用自己现下的奴仆身份,认真道:“只要时英不嫌弃我,我便永远是时英的人。”
“好,我记住你这句承诺了。”
山洞外,郑季姜正和郑西元一道一起来寻褚时英,当时暴雨来得太快太急,将所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幸而他们在树林外围,人又多,雨刚下,他们便往林子外跑。
出去之后,才发现褚时英还没归来。
郑王猎得尽兴,即使下雨也掩盖不了他的喜色,可那笑脸却在听说自己儿子将褚时英留在树林中,自己单独出来时,转瞬消失不见。
伴随而来的是他的雷霆之怒,当着褚卜的面,他将两个儿子痛斥一番,责令他们赶紧进林去寻。
还是褚卜将人给拦了下来,“雨这么大,让他们进去作甚,时英也不傻,下雨了还不知道避,何况苏钰在她身边陪她。”
郑西元跟着附和,“对么,而且哪是我们将她扔下了,是她自己带着奴仆跑了。”
一旁的郑季姜险些被郑西元气死,他这张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果然,郑王询问了,“时英为何要跑?你们两个对她做了什么?”
最后一句话声音之高昂,将账内众人骇了一跳。
郑西元立刻道:“还不是三兄!
他一面让伯英原谅他重新嫁他,一面抱着她妹妹不松手,将伯英给气走了!”
郑季姜压低声音喝道:“四弟你别瞎说!
是丽周脚崴了,我搀扶了一下,我看时英避的是你,你半强迫时英走你规划的路,谁知道你打算做什么,定是时英察觉到危险了才跑!”
郑季姜捅破了郑西元打的主意,他就是想在林中生米做成熟饭,将人给娶了,越是心虚便越大声,他重剑一插,“三兄你污蔑我!
不服来干!”
郑王爆喝:“都给我闭嘴!”
他知自己儿子秉性,便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愧疚,看着褚卜一时竟是说不出话。
褚卜对他摆摆手,“莫气。”
郑王看褚卜嘴上说着无妨,可宽袖中的手都已经在抖了,知他心焦却不说,更是生气,“雨一停,所有人都给我去找人,你们两个一起找!”
此时郑季姜拦住暴躁的郑西元,“亲父让你我二人一起寻找时英,右边小道明显有人踩过的痕迹,我们应该去右边。”
郑西元:“我就要去左边。”
两人憋了一路的气在这时爆发了出来,正争吵着,树丛耸动,秦歧玉抱着褚时英从树林中钻出,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过来。
但所有人都忽视了秦歧玉,他们亲切的喊着褚时英,欢呼着自己终于找到了人。
郑季姜和郑西元更是目光碰撞,谁也不服谁,唯恐夜长梦多,打定主意今日趁着郑王在,要定下和褚时英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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