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山道:“马车疾驰惊扰百姓,是不可推卸的责任,扎伤马匹的歹人还在虞府,既然伤患已救回,我这就回府将人送去京兆府受审。”
他已经双倍赔了摊贩的损失,平息了民愤,他们不会再聚众报官。
但到底是触犯了律法,要看里面躺着的那人用银子能不能摆平,还有背后主谋肯不肯放手。
段允贤淡然说道:“威远侯的任命已经定下,圣人也着人拟旨,若是这档口闹去京兆府,只怕会生变故。”
虞娇娇去院子找郎中要了盆清水洗手,顺手将垂在臂弯的披帛叠好收入怀中,交代郎中等里头那人醒了,把熬好的止血药喂他,就靠在院中的座榻上闭目养神。
今日这事就是个阴损的连环计,也不知是不是和虞家竞争镇西大将军的那些人家做的。
“自己坐在这里干什么?”
虞娇娇睁开眼,“小郡王怎么来了?”
方才一打开门就看到段允贤,她还挺意外的。
紫烟将手中的托盘放下,主动退到一丈外。
“是虞四小姐托曾涛请我来的。”
“她请你来你就来,你很闲?”
“你真不识好人心,我是听说你在大街伤人又狂奔,考虑到你最近在后宅的风评不好,放下手中要事来给你解决问题,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凶我?”
虞娇娇脸红,“行行,是我错怪您了,对不住。”
段允贤手扶衣袖,姿态优雅的替她倒了盏茶,“今日这事好像只有虞四小姐得了好处,你不但露了底细,还让我知道你是个小骗子。”
虞娇娇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小郡王不是看过我接骨和包扎伤口,我骗您什么了?”
段允贤凑近她,低声说:“虞月媚说,她给你的药箱是空的。”
虞娇娇屏住呼吸,强装镇定回答,“我经常受伤,有随身带药的习惯,那药箱是我放在马车里救急用的,怎么可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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