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家并非养不起出嫁的姐姐!”
李荣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连连保证:“放心,我明日就好好与我娘好好说,实在不行我们就搬出去住,买个小院子,绝对不让阿柔再受委屈!”
“记得你的话……”
徐让叹了口气,他一个当弟弟的,再多也只能说到这里了,要不然就是给大姐的生活添乱子了。
……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临近十月份,二姐的婚事也定下来了。
对方是根基清白的书香门第,家业雄厚,听说在老一辈还有一些京城的人脉。
徐何氏看到这样的人家上门提亲的时候都十分惊讶。
经过深入的了解才知道,对方是看中了徐禾她家中有一个前途明亮的弟弟,再加上那家的孩子是最小的,也是个书生,只是至今还没有功名,他们对小儿媳的选择刚好徐禾的脾气比较契合,儿子也点头说喜欢。
那冯家小儿子名叫冯景,平日虽然被父母宠着,但是也还算知礼。
徐禾的脾气属于小家碧玉型的,真要是让他像她大姐一样当长媳,徐何氏还真的担心女儿招架不住。
最后徐禾远远的隔了街道看了一眼那位冯家的小子,见对方生得一张好相貌,举止大方温和,也羞涩点头同意了这门婚事。
经过成亲的必要步骤: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后,二姐的婚期被定在了次年一月十五日。
又是一年脚步匆匆而过,新的一年又到来了。
仁和二年春。
一月十五日这一天,徐禾穿上了由阿弟送上的艳红精美的金丝嫁衣。
凤冠霞帔,美丽动人,更衬得徐禾原本只称得上清秀的面容独添了几分特殊的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独特感觉。
徐让在这短短几个月里,各地产业的展链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更衍生出了不少新产品,由徐家绣娘独研的精致金丝红嫁衣,成了达官贵人嫁女迎媳的不二之选。
更是在寒冷的冬季,柔软的棉袄和轻便美丽的夹衫,更是受人追捧。
徐让可真的称得上日进斗金,他对家人一向都是毫不吝啬,除了这次给二姐的五百两添妆,和五百两压箱底,还有精致的衣服,饰,环佩头面。
让冯家人原本对这个小儿媳毫不在意的态度,o度大转变,更是举全家之力拿出了给儿媳的三百两现银两和两抬饰做彩礼,以显示对这位新媳的重视程度。
不过,赚了钱之后,徐让也没有忘记每个月给已经出嫁的大姐开销,用实际行动表明,对两个姐姐的看重都是一样的。
在喜娘绾带冠,开面上妆后,良辰已到。
在门外众人起哄催着前来迎亲的新郎冯景做了两催妆诗后,又起哄再作一。
那冯景生得端正,肤白秀气,也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身着新郎官穿的大红喜袍,略微思考了一下,又笑着吟诗: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
不须满面浑装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好诗!
好诗!
新郎官再来一!”
有人又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起哄。
那冯景拱了拱手,自嘲道:“各位父老乡亲,在下再念一,就请您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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