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坠深渊,她是真切的体会到了。
“我知道了。”
银衫小女孩的泪还挂在脸上,表情已经滞住了。
“去吧。”
怀胎的夫人轻轻推了一把银衫小女孩。
银衫小女孩往前走着,忽然心有所失,猛然回,怀胎夫人浸润在金色黄昏里,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更像画里的仙女,美的虚假。
“去吧。”
怀胎夫人对她挥挥手,似乎是在告别。
银衫小女孩梦魇般回过头,听话的去了内院。
还没有到传饭的时候,院子里候了膳房的四个丫头,王妃厅外候着两个墨青装束的嬷嬷,园中山石里泄出来的清水打在了一片边缘被晒焦的荷叶上,水哒哒的溅出来了,湿了一块灰色的路石。
银衫小女孩盯着那荷叶出神许久,全然忘记了别的事情,院里的丫头轻声来叫:“县主,您在这里做什么?”
银衫小女孩被这破败的荷叶牵动心绪,问道:“昨日来时,还不曾是这个样子,怎么今日就败了?”
“夏日虽过去,可是秋老虎也厉害得很呢,你看这日头下去了,可还是闷闷的。
荷花是娇嫩的,哪里有不被烧焦的?”
丫头说道。
“夏日最热的时候,满塘子的荷花开的最盛,如今倒是就这样败了。”
银衫小女孩忧愁说:“怎么没有人清理?”
“娘娘说,留着吧,夜里睡不着时,还能接着这枯败的荷叶听听水声,也能安心些。”
丫鬟解释说。
“残荷可听雨声,落红也做花泥。”
这是个温柔的妇人声音,让银衫小女孩瞬间回头看向厅前。
一个身着绿衫,披散墨的夫人被人搀扶,站在厅前月亮门前,扶风弱柳般细细喘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