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困后，她瘫软地跌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谁让秦芳这么做，司慕寒心里像明灯似的。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至于后面的事情，他不掺和。
秦芳要不要坦白，王胜的愤怒能不能得以纾解，姜怀安的疑惑能不能解开，都和他无关！
坐上车后，姜宁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司慕寒看。
她的目光太过于灼热，司慕寒想要忽视都不行。
他无奈地笑了笑。
伸手，捏了捏姜宁的脸颊。
“宝宝，你想知道什么尽管我，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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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还真有疑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三哥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秦芳给他服了致幻药？”
司慕寒捏着她脸颊的手顿了顿。
“不算很早。”
他凝眸看向姜宁，眼里是细碎的光。
“我是查你母亲死因时，碰巧查到秦芳身上的。
也是那时候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三哥好好的，会出车祸。
“毕竟当时他的情绪很稳定，如果是一般的车祸他应该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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