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哈着苦气,一边用手在唇边扇,毫无形象地抱怨“好苦啊。”
这倒不是柳云诗装的,她从小就怕苦,但凡沾了一点苦的都吃不下。
为此从前她生病时,父亲都会让大夫将她的药制成加了蜂蜜的药碗,就这都要哄半天她才吃的下去。
而若是南砚去江南赶上了她吃药,那这“重任”
就落到了他身上。
很多时候为了哄她喝药,南砚自己也会陪着她喝上一碗不伤身子的补药。
正想着,手上一轻,药碗被人拿了过去。
柳云诗下意识回头,便见季辞眼含笑意盯着自己瞧,男人好看的琥珀色眼眸璨若星河。
她哈气的动作一顿,倏地抿上嘴,两靥迅窜起一片酡红,低下头去绞着手指头。
季辞轻笑,“好了,药喝过了,我该走了。”
柳云诗依旧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嗯”
了一声,“表哥慢走。”
她感觉他站起身后,似乎深看了她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踱步而出。
直到脚步声彻底离开,柳云诗脸上的明媚笑意倏然落了下来,眉目怔愣地盯着眼前的空气看了半天,低低吐出一口气。
晚间的时候,春雪端来药。
随药一起的,还有一小盒蜜饯。
柳云诗瞧见那蜜饯,眸光微动,“是……表哥送来的么?”
春雪将药碗端给她,又呈上蜜饯等着:
“今日中午的时候,陈深从外面回来,说是大公子在酒楼吃酒,瞧着这蜜饯甚是不错,便让打包了些送回来。”
柳云诗将药喝下,递回空碗,“是只有我这里有么?”
“二公子房中也有。”
柳云诗闻言,捻起蜜饯的手一顿,随后点点头,将蜜饯喂进自己口中。
青梅的酸味被蜂蜜腌透,似乎还用梅花蒸过,后味中带着一股梅花恰到好处的清香。
轻咬一口,酸甜的味道自梅子中爆开,口腔霎时被占领,再无一丝药汁的苦涩。
同她从前在江南时吃到的很像。
柳云诗舌头拨弄了几下梅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让自己坐好。
瞧着春雪收拾完,对她口齿不清道:
“春雪,帮我把那边抽屉里的荷包拿来。”
春雪顺着她指的方向过去,手上虽忙活着在抽屉里翻找,口中却喋喋不休劝着:
“小姐病才好些,绣荷包的活计太伤神了,何不等好了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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