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铖愣了愣,反应过来:“你这回突然高热之症便是那女子离开扬州后出现的。”
萧臻没有否认,徐铖面色凝重:“不成。
我让宋小梁把她带回来。”
他说着便要出去传信。
萧臻叫住他,眸色沉冷:“延澄,没有人会比下蛊之人清楚这蛊的作用。
你觉得那幕后之人可曾想过以她来挟制我?”
他微微停顿,“又或是,她本就是那些个反贼叛逆派来的细作。”
徐铖停下脚步,冷静下来后,杀心顿起:“那就更应该把人控制在我们自己手上。”
萧臻勾起薄唇:“不。
我要用她作饵。”
窗外树枝上的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萧臻走到窗口,捻起棋盘上的黑子丢了出去,鸟儿瞬间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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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娘对自己差点被带回扬州的事儿一无所知,她劫后余生躺在床上,心有余悸。
她总觉得那领头跑了的地痞像是专门侯着她一样,但她又想不出自己除了那位扬州知府别院的贵人,还得罪了什么人。
韫娘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只能暂且放下。
她沉沉睡去,大梦之中,她见到了别院中的管事正双目赤红瞪着她。
金碧辉煌的殿堂中,韫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开口。
[我找到了宝儿的玉佩,就被藏在那女子屋中的草编凤凰里,我当日便不该听你的,这般草率把人杀了!
]
草编凤凰。
韫娘失神片刻,她自然知道那只草编凤凰是她收了十二年细心保存的东西。
身后传来一道藏着无奈的声音,韫娘被惊吓地出声音,但对面之人置若罔闻。
他好像看不见她。
[延澄,你失态了。
她不是宝儿。
她耳后没有……]
韫娘想要转身却现自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看不清后边的情形。
她有些沮丧,不都说谁的梦谁做主嘛,怎么她的梦里,她想转个身都不行……
[我知道你想说她耳后没有三枚红痣,可这样的印记不是没有办法消除。
]
他声音轻颤,夹杂着后悔与愧疚。
他好似认定了她是他口中的“宝儿”
。
忽然韫娘眼前一花,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放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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