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那我开始讲第二个咯?”
同伴们咳嗽一声,不甘示弱:“你继续。”
朱阙酝酿了一下,娓娓道来第二个段子:“有一家人,因为孩子读书,搬到了离学校很近的一栋老房子里。”
“孩子每天都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写作业,某天,一个路过的道士敲响了这家人的门,只对他们说了一句:此地阴气甚重,搬。”
“可父母只当是玩笑,将道士请出了家门。”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孩子有天讲,说总觉得耳朵处痒痒的,不知道怎么了。
父母就带孩子去看医生,现并没有什么大碍。
但孩子回家后写作业,总是会说耳朵痒。”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静默了半晌。
同伴之一问:“是什么疑难杂症吗?”
另一个同伴摇头:“肯定不是。
你想想,她讲的是恐怖推理段子,怎么可能这么走近科学。
你往不可能的方向想,越不可能,越接近真相。”
“……呃,我想想……道士,道士一般是捉鬼的,房子里有鬼?”
两个同伴望向朱阙,朱阙笑吟吟的,并不接话。
另一个同伴试探着问道:“这栋老房子曾经死过人?能提示一下,那个死者是怎么死的吗?”
朱阙拍手,高兴道:“聪明!
不愧是我的朋友。
那我就小小提示一下,那个死者,是上吊自杀的。”
话音刚落,两个同伴的脸色瞬间一变。
朱阙眼睛一亮:“猜到了?”
同伴之一,小心翼翼地:“该不会,那孩子写作业的小房间,就是那具尸体上吊的地方吧?”
“所以,尸体的脚,每天就在孩子耳边不停地荡啊,荡啊,荡啊……”
想象着那个画面,有人重重吞了一口口水。
连隔壁那个一直安静做着自己型的女客都忍不住转头看了朱阙一眼。
“要死啦,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朱阙的同伴骂道,一边骂一边给她看自己的手臂。
另一个同伴好胜心很强,“这个,也算我们猜出来了吧?”
朱阙:“算。”
同伴:“那你输了!”
朱阙:“别急啊,我还没讲第三个呢。”
同伴:“怎么还有第三个?是不是只要我们猜出来了,你的段子就永远不会结束?”
朱阙:“不会不会就三个你们再听一个嘛,这次你们如果还是能猜出来,我肯定愿赌服输,做一个爆丑的型。”
“你说的!”
“我说的!
这不有这么多见证人嘛!”
朱阙指了指在场所有的理师,包括那个做头的女客,“不过这回,我就不给提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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