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就是决定要走到最后。
贺司屿静静看着她,说:“和你。
他的承诺哪怕已经听过一遍,苏稚杳心还是不由自主怦动,暗吸口气,终于将今晚介怀的事问出口:“纪老说,你是不婚主义?
“那是过去。
他说。
她望着他,眼睛眨一下,再眨一下。
贺司屿继续补充:“你勾引我之前。
旧事重提,苏稚杳理亏,支支吾吾着嘴硬:“才不是勾引,我只是想和你交朋友,是你自己想多了。
找了个祖宗当女朋友,肯定得让着。
贺司屿满眼笑意:“嗯,人都是你的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又在逗她趣。
苏稚杳抿抿唇,人还靠在他怀里,但不和他说话了。
静默片刻,贺司屿忽然低低一句:“我和你妈妈说的,都是真话。
苏稚杳顿了下,小声:“我没怀疑……
他似乎是迟疑了几秒,才开口说:“适合你的男孩子有很多,比我年轻,比我温柔,比我能给你安稳的生活,遇到更好的,想离开,我放你走。
苏稚杳愣了好一会儿。
“我们难道不是正经恋爱吗?
“当然是。
“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稚杳蹙眉看住他,闷闷道:“一边问我对婚姻的想法,一边把我往外推。
贺司屿眸光微烁:“不是把你往外推……
不等他说完,苏稚杳就出声打断,语气有些不悦:“你这跟圈子里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区别?怎么玩都无所谓,就是给不起婚姻。
没料到她会这么想。
贺司屿肃容:“杳杳,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了?你不过就是换了个好听的说法!
她扯着哽住的喉咙,几乎是吼出声。
苏稚杳当时听不进去他话,心中万千情绪起伏着,她以为已经熬过去了,他们可以义无反顾相爱,却现那三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从一开始在
机场,他就没想和她重逢。
后来演奏会,也是她追出去找的他,他自己都说了,假如她不坚持,他没打算和她回到过去。
现在总算又在一起,恋爱没谈上几个月,他又反反复复向她声明,她有抛弃他的权利。
好像无论她表明多少次心意,都抚不平他心上那道凸起的旧伤疤,一个圆,只有她在奔跑着靠近他,他却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一个人跑也是会心累的。
苏稚杳眼睛里泛起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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