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士可杀还不可辱呢!
不信不敬也就算了,怎可说我们供奉邪灵?!”
“这谣传是哪里来的?待我找到造谣之人,我非得——”
木质的隔断动了动。
张震震单手撑着隔断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出来。
“啊……是我。”
禾青嗓门有点大,俩人中间就隔了一层薄薄的隔断,那话语清晰地传到了张震震等人的耳中,这才起身前来看看,那些话到底是被谁听了去。
禾青:……
张震震又问:“你非得怎么办?”
禾青那嗓门瞬间弱了些。
“我非得和你……们,”
隔断后方露出一大桌子人,大部分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颇有种一言不合就要上手的错觉。
“好好传传道。”
禾青礼貌微笑jpg
一句话把一桌人给干蒙了。
张震震愣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你……专业人士?”
禾青摆手,谦虚道:“不敢称不敢称,不过也就是有个证而已。”
“有证还说不是专业的?那可是受上头认可颁的啊!”
张震震两眼放光,跟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忙张开双臂将两个人强行给请进了‘包间’里,桌上的几个年轻人也纷纷站了起来,唰——地站成了一大排。
个个都比禾青高。
也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禾青站在人群中,一时有些局促。
这里空间不大,一排人站着更显得拥挤,围过来簇拥着两个人站到了李午的身边,虽然嘴上说着是什么“哎呀大师大师,我们不是造谣道观,就是我们这同学最近出了点儿问题,能不能麻烦你先来看看?”
嘴上喊着大师、和请的字眼。
就是现在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更像是强行威胁。
不然若是禾青说不看,张震震肯放人走吗?
笑话,他好容易才逮到的玄学圈儿人脉!
有证的禾青走了,他上哪再去找一个会看事儿的大师来啊?
管他到底能不能看好呢,先死马当活马医再说吧!
张震震尽量呲着牙,以免显得自己太过于急迫,笑着对禾青说:
“大师、您看看,这就是我那位出事儿的死马哦不——咳咳,同学。”
阵仗太大,禾青都快晕人了,下意识抬头看向许归。
张震震瞬间了然,也目光灼灼地看向许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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