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窈跪了下来,带着哭腔,“求老夫人为我做主!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凭何遭到这般的污蔑。”
这女子太大胆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何身份,今日可是林老夫人的寿诞,也不怕搅了她老人家的兴致。
“盛窈,此事容后再议,今日不得放肆!”
赵夫人赶紧呵斥,实则是在递台阶,“外面的传闻府中多次澄清,总是不尽人意。
今日将她带来也是告诉众人,三姑娘清清白白不惧外面的话。”
赵夫人维护她的话出,楚盛窈松了口气。
钱夫人还想说什么,林老夫人直接打断,语气疲倦,“行了。”
今日的事与林诗雅脱不了干系,她有心维护孙女的颜面,既然楚府的人没有说出楚盛窈到来与林府有关,她自然也不必逼的太紧了。
“既是谣言,总有澄清的一天,清者自清,诚心来贺寿,便留下吧!”
这是回了楚盛窈方才的话,既然清白便让时间来证明,她这样的身份,怎配老夫人劳烦心神。
楚盛窈擦掉了眼角的泪,听到这么句话却有些想笑。
林老夫人挥退了小厮时,瞧了钱夫人一眼。
终究还是太小家子气了,当初就不该由着幼子娶个破落户。
“母亲说的是,三弟妹也太苛责了,外面说的乱七八糟的,哪是可信的。
今日是母亲寿诞,儿媳祝您松鹤延年,福寿绵延。”
二房夫人孙氏柔声细语,将话题揭过。
孙夫人的女儿林诗柔也道:“孙女也祝您寿比南山不老松。”
林老夫人欣慰点头,挂上和蔼的笑容。
在座众人也都纷纷举杯。
林诗韵也从老夫人身后出来,一同举杯,只是目光一直躲避着钱夫人。
若非她好奇,也不会让母亲今日丢了脸面。
气氛逐渐热络起来,落在孙夫人的目光少见的多了几分欣赏。
二房虽然是庶出,比起三房的更得体。
钱夫人憋着气,本想趁着此次宴会露个脸,至少让老夫人知晓她也是经事儿的,没想到她负责的部分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尤其是众人都在夸孙氏更为妥帖的时候,她简直想要呕血。
什么时候庶出的都能骑在她头上了!
她不甘心的坐了下去。
楚盛窈跪在那里,宴席上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她,亦或是根本就不在意她,周围谈笑声入耳,言笑晏晏,她却觉得冷极了。
在他们看来维系着世家礼仪未将她赶出去,已不算失礼。
她命若蝼蚁,再多的传言于他们而言不过是笑话。
听过便罢了,谁又在乎真假,又凭何帮她?
因此即便楚府再多的辟谣,也不会有人当会儿事儿。
楚盛窈从未有多今日这般的明白。
位卑则浮游,空飘荡无可依。
她刚站起一丫鬟走来,扶起她,送到了原本的席面上。
楚盛窈看着那丫鬟回到了林大姑娘身边,朝她微微颔。
林诗雅回一笑。
这位林大姑娘,她有所耳闻,乃世家贵女之典范,出身名门,言行举止皆受赞扬,与她云泥之别。
高坐与上,嘴角含笑,言谈优雅,听旁的夫人夸赞亦不骄不燥,只矜持有礼的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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