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澜想了想,摸出手机,登进医院手术行程安排系统。
到顾老师周六连排的三场手术,总算明白他刚才说的那句“有点难度”
。
所以“有点难度”
不是拒绝,而是解释。
摸她的那两下脑袋也代表道歉
盛明澜轻嘁一声,唇角不可抑制地向上勾起。
她打开社交软件,点进顾清延的聊天框,非想从人嘴里听到答案
刚摸我头是什么意思。
顾清延到这条短信,几乎有点怕了这种另类独行的澜式直言直语,脑子里只闪过三个字“又来了”
。
盛明澜聊天框上显示了两秒的“正在输入中”
,嘴角上翘的弧度加深,又故作矜持地稍稍收敛,最后形成欲扬未扬的一撇,反更掩不住愉悦的小心思。
但等半天没等到回信,不禁怀疑刚才的“正在输入中”
是不是花了眼。
于是有点按捺不住地再发去一条信息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屏幕上多出一个“红色惊叹号”
。
底下还弹出一行小字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盛明澜“”
盛明澜瞪着屏幕,莫名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什么啊,竟然把她拉黑名单了。
盛光惜坐在盛兴学的病房里。
自盛兴学住院起,盛光惜其实很少到医院望他。
她对这个爷爷怀有的心情很复杂,可能也源于盛兴学对她的态度十分阴晴不定。
盛兴学时而对她好,时而对她冷漠。
对她好时隐隐让她觉得就像是想透过她去完成某件他未能做到的事,对她冷漠时,则像从根本上对她的存在感到厌恶和否定。
上次请大家去君临天下,因为信用卡冻结,她知道身后有很多议论的声音。
但方才走进盛兴学病房,过路护士对她投来羡敬的目光,又让她挺直了脊梁。
盛兴学今天似乎心情不错,问了她一些学习上的事,得知她生日到了,让管家帮她置办礼物。
盛光惜经常听母亲说老爷子像防狼一样防着她们母女,但每次遇到这种似乎能与“温情”
搭上点边的时刻,又会觉得老头人不错。
手机弹进一条简讯。
盛光惜点开检查。
盛明澜破天荒地给她发了信息,只有一张图片,却挑衅满满。
是咖啡完好无损落入垃圾桶的照片。
仿佛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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