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是格鲁吉亚,后来留在俄罗斯。”
“那也算个混血。”
“干吗?”
福春说:“不带套做一次行不行?”
陈悦目笑笑,警告她:“行啊,反正吃亏的不是我。”
“吃什么亏?”
“做完我又不用吃药,出什么事你自己负责。”
“不吃药,我要怀小孩。”
夜晚屋里是很安静的,安静得一点动静都像雷爆在空中。
陈悦目睁眼,惊起:“你想干什么?”
福春凑到他耳朵边又说了一次:“我要怀小孩。”
“你疯了!
……你想结婚?”
“不结婚——”
福春大声说,“我、要、怀、小、孩,我要怀孕!”
“神经病。”
“你痴呆。”
两人坐在黑暗中,小夜灯淡淡的给屋里勾上一层暖黄。
房间里没风,叶子忽然动了动,显得俏皮又诡异。
“……你以为小孩儿扮家家酒吗?”
陈悦目骂她,“生下来就要养,你养过孩子吗?知道养孩子多麻烦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又不是一下就长这么大。”
福春嘟囔,“再说生下来也不是我养。”
陈悦目乐了,“我说福春,你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生下来你不养还能谁养?呵,想结婚还是想要抚养费?”
“想给我姐妹。”
“什……”
福春买斤白菜似的理所当然,“我要给我姐妹生个小混血,跟你没关系。”
话越说越离谱,陈悦目背身裹上被子重新躺下。
福春不死心,消停一会又探手摸向他胯间。
“别烦我。”
“让我看看……”
“滚蛋。”
两人在夜里耍起太极,云手揽雀,蹬脚探马。
陈悦目憋住一肚子火拍掉福春那两只咸猪手。
然而福春就像山洞里的女妖精,手背都打红了也要不屈不挠往陈悦目那儿伸。
疯人常有,疯得这么下流不常见。
“来嘛,又不要你管。
“你躺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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