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星那边自然不在话下,一连串审问、跪搓衣板的处罚,轮番上演。
而乔野这一边,父母也破天荒地发了火,只因从不让人操心的孩子如今似乎变了个人,从前的冷静理智没有了,浑身莽撞,回家时还带了一身伤。
“小野”
孙映岚吃惊地冲了过去,想碰儿子的手,却又不知从何下手,“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乔野拿出了早已想好的说辞“骑车去夜市的时候,没留神撞在了花坛上,没什么大碍。”
“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什么大碍”
孙映岚急了,“骨折了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片子里也就一点骨折迹象,稳妥起见,才包了一下。”
他安慰母亲,“医生还说年轻人,骨头长得快,几天就复原了。”
“那你之前跑那么急,到底上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
“同学出了点事,我去。”
“是因为那个徐晚星吗”
孙映岚眉头紧锁。
“不是”
乔慕成终于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现在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可是不论父亲如何斥责,乔野都一言不发,只沉默以对。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说“让你们担心是我不对,但是爸,我已经快成年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分寸。”
少年说这话时,沉默而坚定,眼神里有不可撼动的高墙。
乔慕成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来,乔野从不曾开口说过心事,永远都是个听话懂事的完美孩子。
有的时候,连他都觉得自己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而是一个成年已久的沉稳青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再也没有撒过娇,再也不曾闯过祸、提过什么令人为难的要求了呢
大概,是从他得知生母真正的死因那一天起。
而徐晚星不像乔野那么能藏事,在老徐的威慑下最主要是搓衣板的威慑,她很快招了。
祸是她闯的,人是她得罪的,梁子在一年前就已经结下。
可今天她忍气吞声,在肃德完全没与李奕辞发生任何肢体冲突。
“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我只顾着自己不会吃亏,却忘了他还能来报复您。”
徐晚星直挺挺跪在搓衣板上,哪怕龇牙咧嘴,也还是老老实实跪着。
她硬着脖子仰头说“我是想揍他来着,我还恨不得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可是”
顿了顿,她说,“可是他们保安及时赶到,我没能动成手,就回来了。”
徐义生狐疑地问“真没动手”
“我对天发誓,要是我真揍了他,我一辈子一米五”
“得得得,你还是赶紧闭嘴吧你”
徐义生没好气地抽她一后脑勺,“长这么矮,嫁不出去怎么办我可不想一辈子养个一米五级的小矮子”
“嘿,您还人身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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