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一旁受到惊吓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被他的威慑镇住,不敢再有别的想法。
低着头颤栗地答着:“奴,奴婢叫青儿?”
又是青字,萧屿质问:“哪个青?”
青儿柔声细语道:“回公子的话,青色的青。”
“不好听,不适合你,以后不许叫这个名字了,懂吗?”
青儿心里委屈,她也没得罪他啊,这世家里的公子真是如妈妈所说性情不定,可是又不敢反驳,只能乖巧点头。
“公子不喜欢,那奴婢就改,只是一时半会要叫什么,公子可愿给青……给奴婢取一个。”
“叫什么都行,就这个不行。”
说罢便站起身踢开面前的桌子,酒杯散落在地,众人朝着他看去。
“无事,高兄徐兄你们尽兴,萧某先失陪了。”
说罢就出了藏香阁。
徐高二人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见叫也叫不住人,也没再管他任由他去了。
回去的路上尘起只觉得自己主子近几日心情不太顺畅,想问他又不敢多言。
只能找别的话题
“世子,明日去皇陵还是校场。”
萧屿舒口气后说道:“校场,皇陵这两月来都没看出什么猫腻,再盯着也是无用,不如先放一放。”
片刻后他又补充:“还有,以后就别叫世子了,在祁都没有这号人。”
尘起拱手道:“是,公子。”
第二日城外校场内,萧屿没来的那几个月,军中纪律又涣散了,兵器散乱的摆在地上无人收拾,校场上也寥寥无几的士兵在训练着。
副将程勉见着萧屿上前拱手问候道:“将军,将军今日怎么有空来了,不是奉命去了皇陵吗?”
萧屿没给他脸面,踢开脚下的兵器自顾往前走着,尘起道:“这就是祁都的守备军?祁都守备军就这副样子,羌贼来了能顶个锤子?”
这祁都守备军确实是好多年没打过仗,军中将领也不上心,只顾着吃喝玩乐,不懂得居安思危。
萧屿嘲讽道:“我先前来的时候也不曾这般乌烟瘴气,怎的是料定我萧长凌去了皇陵就再也回不来了?这是军营,士兵就该有士兵的样子,不是你们俾昼作夜的地方。”
程勉自知有愧,碍着萧屿的身份心里不畅也不敢表现太明显。
这还不算什么,军账内居然还有喝酒赌牌的,更甚的是把女人带进来的。
军营最忌讳的就是带女人进来,萧屿见这情形怒气上头,直接踹了他们的牌桌。
盛气凌人道:“我竟不知祁都守备军的军营还是个聚众□□之地,这七禁令五十四斩,你们从军时没人教过吗?”
众人见到他后颔退到一边,但表现出来的样子也没那么惧怕,就仿佛这些已经是家常便饭,从前也没人管过。
长此以往自然也就形成了心照不宣的信条。
程勉慌忙解释道:“将军,军营军机涣散那是从宣德三年起,都城内这些年风调雨顺,承平盛世,历年继任的提督也不曾再花心思管理,任由军队自由展,我们这些下属也不敢越级做事啊。”
萧屿心想好嘛,好一个风调雨顺,承平盛世,这祁都的太平盛世,海晏河清,那都是因为北边有疆北军在替你们负重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