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慑人的样子吓了众人一跳,桑眠她们也惊住了。
温荧也愣了下,和他十指相扣的掌肉被他握的更深,就在闻屿面前晃着,一副混不吝的痞劲。
闻屿从容地笑了笑:“陈烬,这是馆内的规矩,你没必要这么这么大脾气败了大家兴致吧?还有——”
他不甘示弱的垂眸,出声提醒,“馆内不准抽烟。”
“不抽烟,抽你?”
陈烬肆意妄为惯了,噙着轻慢慵懒的笑意,蔑过去一记轻睨:“或者,干脆,老子掐灭了扔你嘴里?”
闻屿脸色一僵。
温荧赶紧拉住他,挽着他胳膊轻声安抚:“我想玩这个,随机就随机嘛。”
陈烬脸色不自然地变了变,盯着她几秒,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妥协:“分完组立马在里面换人。”
“少在我面前跟其他人腻歪。”
温荧无奈点头,这个人占有欲真是强死了。
抽签结果是温荧跟闻屿一组,陈烬和周时宴一组,桑眠和另一个男生,全被打乱了。
可没想到工作人员将她和闻屿带上那个监狱一样的牢门时,直接门一关绳子吊高把牢笼吊了上去。
原来这里面有不同房间,像个迷宫,不同组进入的主题也不一样。
温荧和闻屿共处一室,他们被带进了一间漆黑的新娘厢房,床边躺着个眼球凸出往下滴血的红衣女,对她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把她吓得出一声短促尖叫。
“你害怕可以抓紧我。”
闻屿用手电筒照着明,抓住了她的袖子。
给他抓了片刻,温荧松了手,还是想凭自己勇气出去。
窗口突然掉下来一只染血的绣花鞋,头顶陈旧的壁灯忽明忽灭,出刺耳的晃动声。
温荧心脏狂跳,吓到腿软,瑟缩着手抄起茶几上的水杯猛地砸碎玻璃窗,翻了出去。
后背径直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头顶掉下一个脸倒挂长覆面的红衣女,吓得她像章鱼一样挂在那人身上,攀着他胳膊往他怀里蜷:“闻屿!
!”
气氛僵滞了一瞬。
身后人长臂一揽,掐住她的后颈,禁锢着她的上半身把她带到了旁边房间,按在了沙上,力气很大,弄得她生疼:“我怎么跟你说的?”
门被他摔得砰砰响,直接锁上,墙上皲裂的漆皮掉了一地。
陈烬膝盖摁住她乱踢的腿,深深陷进沙内,经络根根分明的手钳着她双手不让她挣扎,脸色轻佻痞气:“你再说一遍,你需要谁?”
“——唔啊!”
她的后脑勺被垫住,陈烬把她按在墙上,青筋暴起的手扣着她肩,俯身,撬开她舌就开始吮吸,水渍黏腻一片,吻得她眼眸湿润潮红,快要窒息昏厥。
“……你犯什么病啊,上面怎么分开。”
温荧红着眼用力推开他,眼睫一片黏湿,胸口上下起伏。
“我犯病?”
“不是你给他碰了手?”
“你看不出来那男的对你有意思?”
温荧仰头靠在墙上,被他吸得快站不稳,脸庞一片潮红,他搅动得愈激烈,她呼吸里全是他好闻的薄荷气息,敏感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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