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就寻思着,是不是孩子命里有什么妨碍,待到金陵,特意寻了一位城中有名的大仙,给孩子相。
大仙了面相,又问了八字,给小平儿摸了摸骨,大仙儿掐指一算,吓一跳,问秦淮夫妇,“这位小公子当真是你二人亲子”
秦淮给问的尴尬,小团也以为自己暴露了,不过,她仗着胆子道,“不是我家的,难道是你家的”
虽然小主子是皇子,但,皇帝陛下不是好人,小团觉着,自己与阿淮哥最忠心不过,肯定能把小殿下养的好好的。
大仙摆摆手,“夫人勿怪。
老朽观你二人都是极有后福的面相,但,你之二人面相虽贵,却仍远不及这位小公子,龙章凤姿,贵不可言哪。”
秦淮吓一跳,想着这大仙还当真有些门道,秦淮连忙恭敬请教,“还得请先生帮忙一,我家阿平,平日里吃奶也香,先生你也说他是贵命,如何总是要病哎,不瞒先生,哪个月都要喝两碗汤药么。”
大仙问,“小公子单名一个平字么”
“是,寓意平平安安。”
大仙摇头,“不妥不妥,平字太平,与命格不符,故而要病。”
与秦淮道,“当另给小公子取一压得住的名字。”
秦淮问,“取何名为好”
大仙递给秦淮一只签筒,令他摇了一支签,自己却是未,只是递给秦淮,道,“都在这签里了。”
便双目微阖,令他一家人离去了。
秦淮带着小团妹和阿平小盆友离开了大仙居所,待回到租住的客栈,秦淮才与小团妹了那签文,上面并无字,而是画了一只凤鸟,秦淮道,“莫不是要咱阿平改名儿叫凤鸟。”
“凤鸟叫什么名字啊,叫也是叫凤哥儿,凤凰,阿凤。”
夫妻俩因着那大仙说小殿下是个贵不可言的命相,生怕泄露身份,却是不敢在金陵多呆,商量一番后准备去扬州,刚结账要走人,就见客栈将一病重的读人自下等房中扔了出来,秦淮因着刚去给儿子过大仙,他向来也是信因果之人,见客栈伙计行事粗鲁,不由道,“出门在外,谁还没个波折,这般将他放在门外,便是死路一条了。”
因着秦家夫妇住的是上房,掌柜耐着性子解释,“秦老爷不晓得,这位程公子在咱们这里已是病了月余,并未收他房钱,只是,他这病总是不好,咱们是做生意的地方。
如今他这般,委实是不敢再收留了。”
秦淮知客栈有客栈的难处,便给了伙计一块银子,道,“出去帮忙雇辆车去,把这位公子放到车上,我自有安排。”
伙计收了银子,入手便知足有五钱,当下禁不自禁叫车去了。
秦淮想着,毕竟是一条人命,他手里不少银钱,便拿出几十两银子,连带着这位重病的公子,一并送往了金陵城有名的医馆,把银子托付给医馆的大夫,令将这位公子医治好,秦淮便带着妻儿离去了。
秦淮道,“只当给咱阿凤积德了。”
小团道,“是该如此。”
待到了扬州,一家人安顿下来,有一日,小团收拾东西,寻到了当年同自家姑娘去灵云寺摇出的签文,小团了回签文,想到自家姑娘的种种,忍不住又抱着阿凤哭了一场,待这签文时,小团与丈夫道,“当时我摇到这签,你还说呢,咱们原是在京城的,如何会来南面儿。
如今来,可不就应了这签,咱们果然是要来南方安家的。”
秦淮再这签文,念道,“凤皇来仪,凤皇来仪,说不得便是说的咱们阿凤。”
“就是这样,除了咱们阿凤,谁还配得起这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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