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坐久了想起来活动活动,真没有别的意思。”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果断从位置上跳起来,在大汉们的注目礼下,扎好马步打了一套拳。
人固有一死,最惨是社死。
但这方法十分有效,起码大汉们不再围着她,不过依然站在她的身侧,一边四个,像极了她的贴身护卫。
视线没了遮挡,她可以清晰地看见慕星衍脸上毫不遮掩的得意神色。
为了进一步刺激她,慕星衍勾唇轻蔑一笑,原本清隽的五官施了脂粉,更显得柔和艳丽,眼波流转间动人心魄,别有一番撩拨情态。
司云落缓缓转过头去,不看他,心不在焉地抓起一把瓜子继续嗑。
妈的,更变态了!
要不要用留影珠录下来,时时回放给他看?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慕星衍这样一笑,冷冽的气质便显得柔和了许多。
台下的客人们本就在对今夜的姑娘品头论足,话题自然而然就引到了他身上来。
“听闻阿星姑娘是个不爱笑的,我看这不也会笑,笑得还格外好看?由此可见传闻都是以讹传讹,不可尽信。”
“也不是这么说。
就算阿星姑娘不爱笑,来了花云楼这地界,还不是以卖笑为生?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姑娘都懂得的道理。”
“古有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如今却是不知道哪位恩客愿意一掷千金,只为阿星姑娘一笑了。”
身负神兽血脉,耳力目力都远远超出常人,慕星衍听在耳中,很快就笑不出来了,神情渐渐冷淡下去。
反观司云落,因为不得不努力憋笑,几乎要把手里的瓜子皮都捏烂。
所以真不怪这花云楼的老板娘没看穿他是男儿身,众人都未曾发现,想来便是慕星衍同她一样,施了些凡人难以勘破的法术。
不然就他这身量,这扁平的胸,仅仅靠一张出色的脸蛋,混进来也并不容易。
金铃又响,现场再度安静下来,方才的小插曲并不会对今夜的重头戏产生影响。
高台后悬垂的重重纱帐中,丝竹管弦之声渐起,于缠绵悱恻的乐曲中,蓦然传来一缕笛音,婉转清越若九霄鸾鸟长鸣,如闻仙乐,令人心驰神往。
司云落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只因这笛音实在过于耳熟,仿佛是在哪里听过——
笛音戛然而止,却有一穿着清凉的白衣女子拨开层层帷幔走了出来。
她敛眉垂目,语声柔婉,向台下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
“奴家见过各位公子。”
论容貌的话,自然是慕星衍更胜一筹,可是要论起知情识趣来,那可就比这位差得远了。
恩客们都是男人,还是更喜欢小意可人、红袖添香的,当下便连声起哄叫好,将手中鲜花向台上掷去。
那女子一一捡起收入怀中,柔媚眼波扫过全场,落在司云落身上时,冲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司云落麻了,麻中麻中麻。
所以闻既白是有一个同他长相完全一样的同胞妹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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