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一次都是糊里糊涂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事若是没人勾搭,我也不想。
今日我祖母还过来同我说,我年纪不小了,也有了功名,问我要不要在我房里放一两个通房……”
北寰言听得面红耳赤,他有宫里的教养嬷嬷来教他这些房事。
在郭学林眼里,北寰言过的简直是和尚一般的生活。
院子里没有侍女,屋子里没有通房。
清心寡欲得不像个男人。
见北寰言满脸通红不说话,郭学林笑道:“怎么,你嫌这里姑娘不干净?我祖父也养的也有这种专门招待人妓子,不然去我家?”
男人交际应酬这些事郭学林司空见惯,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男子,在情事上有多大的自由。
更何况他是郭家嫡长孙,现在又考取了恩科头名,日后留在翰林院,有他祖父在旁扶持,迟早登阁拜相。
即便北寰舞看不上他,整个许都也有无数世家女想要成为他的妻,无数世家想要靠姻亲关系攀附郭府。
若是那些世家女情深,门第底稍低些的都愿意嫁给他成为贵妾。
在这事上,郭学林本就不用压抑。
只是北寰言还未经过人事,临太傅清廉喜静,闲来无事还去寺里跟禅师论佛,看看自己的女儿。
虽然还是帝师,但他基本是半个出家人,对事无欲无求。
所以把寄养在他身边的北寰言与凌信也养得清心寡欲。
在佛道方面,临太傅夸过凌信的悟性。
只是色即是空这种佛理北寰言领悟不了,他在这事上自嘲是个俗人。
他今日来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俗人。
来了以后看到这些姑娘们才觉,自己好像也可以做个圣人。
看郭学林想要请他去家里继续喝酒,连忙摇头:“不必了,今日你是大喜,你高兴就好,我在这里陪你。”
郭学林盯着北寰言好一会儿,才问:“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是哪家的姑娘,我认不认识?”
“那你又是为谁守身呢?”
北寰言不动声色岔开话题,“明明已经有过经验了。”
郭学林轻笑:“我就是不想收了通房,日后取妻还要打出去,惹得人家在我面前一顿哭。
我若娶妻,家世必定显赫。
怎么能容忍我屋里有通房?我又不傻。”
“小舞可能不太喜欢你这样的……”
北寰言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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