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那种女生之间特有的说不清道不清的嫉妒感作祟,还是她实在神秘,难以琢磨。
礼汀并没有直接出学校,慢慢走了一会儿,坐在杨树下的扶手椅上。
把长发拨到肩后,拉下口罩,露出雪白的脸和殷红的唇。
撕开快递的透明胶布。
她看完后,并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只是又细致地整理好,放在她的脚边。
就着路灯的微光,开始看信。
蒋蝶觉得很奇怪,不得不说,这个年代,谁还会写信啊。
不知道那封信件上究竟写了什么。
蒋蝶看见,礼汀笑了,清冷到残酷的秾丽。
她笑起来很美,纤质弱水,就像在风中摇曳的白芦花。
她把信封原封不动地搁在一旁。
拿起薄薄的信纸,从第一张开始,很专心致志地撕碎。
一张接着一张,刺啦刺啦的,有细微的碎屑被风吹得卷起来,像雪片。
礼汀一一收好,没有随处乱扔,用一旁的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把撕碎的信也系数放进了快递盒子里。
用透明胶布仔细封好,然后放在了快递驿站的等待寄件处。
驿站并非通宵营业,已经关门了。
等待寄件被收成了一个长排。
上面写了指定的快递公司名字和寄件收件电话,便于投递。
礼汀放好就离开了。
她走远以后,蒋蝶跟过去,打亮手机的手电筒模式,想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上面只有一行纤细又清秀的字。
【请按原地址寄回】
偷看别人信件,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
蒋蝶做贼心虚,从斜跨包里摸出一根细长的大观园爆珠,咬在嘴里,给自己壮胆。
她掏出钥匙,顺着礼汀拆过的痕迹,一点点从头划开。
用手拨开碎纸屑,待到看清纸箱里的东西。
她叼在嘴里的烟,跌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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