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贴上别人标签的,想要全然占有,只能靠掠夺。
江衍鹤当着礼汀的面,利落地披上,从下往上一拉,系上拉链,整理领口。
她还怔着,软软地靠着扶梯。
江衍鹤绕过她,推开门,单手插着兜,起身往外走。
风涌入,昨夜闷热躁动,变得微冷。
江衍鹤顿了一秒,回头。
寡淡地掀起眼,看着楼梯口怔忪的礼汀,似是恩赐。
“过来。”
他喉结处微动,散漫地抬起眼皮。
对她招了下手指,指节在清晨光线下泛着冷白的青。
“陪我去酒窖拿酒喝,醉了就什么都忘了,我去巡查费澄声他爸遗留的那块地,要来吗?”
江衍鹤安慰人也居高临下。
见礼汀不动。
他站在在门帘处,阴影深隽:“爱情都是招手即来的东西,别为了不值得的人寻死觅活。”
“我才没有。”
礼汀鼻尖没出息地酸涩,她闷声说:“你还没说谁能成为例外。”
他轻浮的哼笑,语调漾起:“不是有人上赶着过来,非要代替我心里的人,让我好受吗?”
“我是在报恩,报恩!”
礼汀终于笑了,被他逗弄得,脸烫得不行,迫不及待地去纠正他。
“懂了,我最可怜。
孤家寡人,求而不得。”
他说。
礼汀:“江衍鹤,你到底喜欢谁呀,你和我说呀,我想知道。”
“我——喜欢——”
他促狭地拖长了调子,慢条斯理地逗弄她。
一副即将说出惊天秘密的模样。
“快讲快讲,是谁呀!”
她希冀地瞧他,眼睛里藏着深蓝天幕,有点类似婴孩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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