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知道他在看他,所以她没有表现出不适应的样子。
她迎着江衍鹤的目光,似是勾引一般,伸舌舔了一下嘴唇。
“你的酒,更好喝一点。”
“我俩一样的。”
“对我来说,不一样。”
礼汀翕动着眼睫。
车里的空气带着海风的咸湿,还有带着微醺。
江衍鹤靠得极近,眼神恍惚,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她下巴,端详她:“你的嘴唇,很红。”
距离逐渐接近,他的面孔英隽得毫无瑕疵。
礼汀手指微微发抖。
全世界只剩下心跳声。
她大脑一片空白堪堪闭眼,似乎以为,会有一个吻落在唇间。
但是,并没有。
气氛暧昧如此。
他却很快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在想什么呢,等我吻你?”
江衍鹤观察礼汀的反应,有点揶揄地笑了。
原来这才是作恶,这场你追我赶的拉锯战,是并不是第一次猫鼠游戏。
他是绝对的大赢家。
“这酒有那么猛吗,你一喝就醉了?”
他嗓音微哑。
“我才没有喝醉,我脸红是天生的,喝酒就上头,你别以为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其实我特别清醒。”
礼汀咬着下唇,辩解道。
江衍鹤哼笑了一下,垂下眼。
礼汀凑近,听他讲话。
他桀骜不羁,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脖颈上:“清醒?所以那天在酒吧,才在其他男人面前挑衅我。”
礼汀从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才没有挑衅你,你不是在演戏吗?我才不要坐在别人腿上,那天明明是你不讲道理。”
“我就是道理。”
他英俊面孔写满记仇的冷然,根本不想听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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