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不置可否,随意扬了扬手。
“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事情?怕水就别进浴缸,我还不想搞出人命。
如果你想与众不同,给我留下最深的影响,那么,你成功了。”
他仰面陷进客厅的沙发间。
手指虚拢,撑住脸上表情,疲倦地说。
她拿命做赌注,逼迫他想起海难的事,还真是破釜沉舟。
礼汀眼睛不自然的潮红,之前咳嗽的红晕染满整个眼眶,泫然欲泣,领口被揉皱拉开一大片:“你是不是在害怕?我只是不小心。”
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这一幕激发出破坏欲和保护欲。
想要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再当救世主蒙恩。
“你别生气嘛,帮我擦一下好不好。”
她头发湿润。
她乖巧地半倚在他面前,甜甜地小幅度推他:“别担心我啦,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江衍鹤由她推着自己,半晌,懒怠地坐起身:“没生气。”
她扭头,抿着嘴角笑:“嗯!
想要你给我擦头发。”
她任由他拿着毛巾,修长骨节轻柔捻过她黑色长发。
江衍鹤动作散漫,温热指尖划过她的头皮,极其有耐心地,从上到下把水珠清理干净。
看着她礼汀舒服到昏昏欲睡,困得直点头。
江衍鹤手指停在礼汀后颈上,不轻不重掐了一把,好笑道:“好了。”
他的举止不带情欲,礼汀身体却颤抖了一下。
她转过身来,仰头看着他。
已经被他带回家了,是不是可以放肆一点。
他永远那么英漠傲然,拯救她的模样宛如神迹降临。
她欣赏许久,嘴角微翘,亲昵地说:“江衍鹤,谢谢你救我。”
“刚才你问我俩是什么关系,结草衔环,饮水思源,我留在你身边报恩好不好。”
她很甜地捏住江衍鹤的浴袍带,用手指拨弄着玩。
表情天真又专注,像一只小猫把注意力放在毛球上。
她并没有想到,那人浴袍下蓬勃紧绷的肌肉线条和骨骼爆发力,和这种举动的性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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