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看十皇廉风,几个英国人正在给他消毒包扎伤口,倒是于琛,他双手的手心表皮皮肤好像都已经溃烂,血哗哗留个不停,看得人触目惊心。”
“平常没看出来,你这家伙关键时刻还算有点用。”
于琛问他们要了点纱布,自顾自地开始包扎起来。
“你老人家也不赖啊,居然能硬接那个大家伙一招。”
“这都是迫不得已,那黄纸符只能镇压普通的小鬼,我本想应付一下,没想到还是被他的阴气所侵,这个家伙太厉害了,我如果不用那个纸人难以对付。”
“那纸人”
“咳咳”
于琛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告诉你也没用,你也用不上,看好你那把刀就行了,只要有它在,那邪祟动不了你。”
“你堂堂于家长子,还治不了一个邪祟?是不是故意留一手啊?”
我笑着拍了拍他说道。
“嘁,我可没心情和你耍嘴皮子,你那把刀是专门杀鬼用的,而且杀的还不是无名无姓的小鬼,我可没你那种东西,单靠我自己,得用命和他争,不过我还想多活两年,而不是现在就在这古城里面安个家。”
“对了,他到底是谁,你和他以前是有仇吗?”
“这家伙以前我接触过而已,但已经有些年头了,那时候纸尸井的残余人员还比较活跃,说白了,鬼幕门是去清理门户的,纸尸井只要还在一天,他们的威胁就一天不会解除,当有一天纸尸井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治得了他们了。
你爸留给你的这把刀,就是当年纸尸井的遗物,你把它理解成法器也可以。”
“原来我老爹年轻时这么风光过,可惜我的记忆被纪阡谣抹除了,好多事情都需要慢慢才能想起来。”
“他曾经也是纸尸井的一员刚刚和你交手的那个邪祟,是鬼幕门第七门,生前是兰斯特因族的大族长,叫阿渥努修,鬼名‘砂纹’。
说来我也觉得奇怪,这家伙已经被封在棺材里很多年了,按理说哪怕青铜镜碎掉,只要有獬豸金纹印在,他也不可能出来,况且这青铜镜为什么会被带出古城,也是一个谜。”
“你是觉得,有人专门放出了鬼幕门的人?”
“有这个可能。
鬼幕门向来不做没有道理的事情,既然那个人把它们放出来,一定是因为他们需要这个人的某种东西,可能是能改变很多人的东西。”
“改变很多人的东西?是‘咲傩’吗?”
“‘咲傩’只是他们的交易物品而已,就和我们用的货币一样,他们需要的是足以改变这场灾难的事情。”
罗伯特走了过来,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原box第十三席,罗伯特,代号‘thief’。”
“你已经退出box了吗?”
“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我会和你详细讲清楚,但是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彼岸计划已经启动了,box的‘先驱者’们很快会找到我,我没办法和你们待在一起太久。”
“先驱者是什么?”
“就是box的十五个执行人,这些人被save冠以‘先驱者’的名号,进行秘密行动。”
于琛说道。
罗伯特点了点头,说:“我已经和于先生说过了,box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咲傩’,虽然他们需要‘咲傩’的力量,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只是个幌子,据我所知道的一点消息,他们很可能在寻找五个下落不明的启动这个装置的东西。”
“装置?什么装置?我怎么听得迷迷糊糊的。”
“就是彼岸计划,至于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曾经没有人知道这五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可能是一个物件,一个生命体,一个意象,甚至可能是一次模糊的事件。
但我偶然在在一次整理机密资料的时候,看到过一些关于你们口中的纸尸井的事情。
据说,在纸尸井还存在的时候,可能是几十年前,有过对这五个东西的记载,是五具遗失的纸偶。”
“什么?”
我和大猿同时问道。
“不过,只是传说。
因为纸尸井现在已经不复存在,没人知道那是真是假,也没有人找到过那所谓的五具纸偶,甚至对它们的一点描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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