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远在梁州,身为谢家血脉也过着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那时起义军奋起,于是邀伙反抗,天不负苦心人,朕成功登上帝位。
朕有些手段是严苛了些,可天下百姓日子也好了,虽朕算不得什么千古明君,可是也问心无愧!”
叶子期不语,因为他知晓皇帝的话并没有错,这些年来,天下百姓对于皇帝的评价总是功大于过的,除了在处理先前跟着他起义的那些人的这件事情上,皇帝也算的是仁慈了。
“所以,我非死不可了吗?”
叶子期怅然若失,好似已经接受了一切,他叹了一口长气,又喃喃开口“也好,我也好去见逸儿了。”
皇帝面上不显,心里却已经料定叶子期定不敢不从。
为了让叶子期放心,皇帝还是随口应答道“子期,你放心,朕定会照料好你和堂姐的孩子。”
说完,皇帝起了身,坐着软轿离开的这破观,而那黑衣人却留在原地,只见那人微微拱手,“得罪了,叶将军。”
待轿子离开道观,另一黑衣人却开了口“皇上,那叶小将军那边…?”
皇帝知晓他在问什么,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他懒散地开口“一切照旧。”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谢安宁终于到了京城。
她看着云归山上微弱的灯光,心中似乎有些慌张。
她加快脚步,马不停蹄地往山上赶去。
推开道观大门,只见叶子期跪坐在地上,脑袋耷拉着,一柄长剑从背后刺入他高大的身躯,猩红的血顺着剑尖从胸口滴落在地,开出一朵朵烈焰的花。
谢安宁推门的手一愣,双眸睁大,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开始软有些站不住脚,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似乎是反应过来了,谢安宁飞奔过去,大喊“父亲!”
她先是伸手探了一下鼻息,见叶子期依旧没了呼吸,忽然一怔。
谢安宁拼命用指甲嵌入自己手指,直到冒出血痕,谢安宁才冷静下来。
她不断地调整着呼吸,手抚上父亲的已经冰冷的躯体,寒意从指尖传来的一瞬间,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
“嘭”
只听见天空之中传来巨响,绚丽的烟花照亮着漆黑的夜晚。
烟花之下,阖家欢庆时,谢安宁跪在自己父亲的身前,已经泣不成声。
白雪落在两人的身上,簌簌的雪花也掩盖不住谢安宁的悲伤。
过了许久,谢安宁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再抬眸,眼睛里的狠戾之色也掩饰不住。
谢安宁扶着膝盖起身,她跛着腿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只有那柄剑,没入胸膛。
正当谢安宁思索时,却见一男子惊呼,急促而焦灼。
“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
谢安宁听出这是叶时川身边副将的声音,她猛地回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焦急开口“兄长如今在哪?”
龚副将看着倒地的叶子期,和神情不对劲的谢安宁心中也意识到了什么,如今屋漏偏逢连夜雨,龚汉林也顾不上什么了。
“叶小将军,他失踪了!”
“什么!”
谢安宁不可置信地看着龚汉林,不敢相信这话,叶时川说了晚几日再回京城,让谢安宁不必担心梓州之事。
谢安宁一把抓住龚副将的手臂,赶忙问道“怎么回事?你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