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充满神采的眼睛看起来如同无星的夜空,乌云落在眼底,像黑洞般漆黑深邃,能吞噬一切光芒。
作为闭幕式重要的一环,蔺鸿鸣坐在台上面对参展人和各大媒体的采访。
然而,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那双眼睛始终都注意着左镯。
就连曾经演练过无数次,本应对答如流的问答环节,他竟都有些磕磕绊绊。
蔺鸿鸣恍惚间有种错觉,仿佛左镯就像一只随时会随风而逝的气球,只能依靠手中那根细线,才能让悬浮的她,勉强维系着存在于这个世界。
而握住那根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少年。
他自始至终都跟在左镯身侧,挺拔的身材在人群里十分引人注目。
他的手虚虚地挂在左镯身后的椅背上,像是要彰显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让蔺鸿鸣不禁皱了眉。
那个少年看起来很年轻,十分青涩的模样,甚至一度让蔺鸿鸣怀疑他是否已经高中毕业。
即使是坐着,少年笔挺的身躯依旧引人注目。
他的刘海很长,还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盖住了他巴掌脸上大部分的五官,让人看不清长相。
只是在刘海之间露出的眼睛,自始至终都锁定在左镯身上,根本不管坐在台上的,作为今日展览主角的他。
蔺鸿鸣太熟悉这个少年的眼神了,那是无数次左镯曾经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充满爱意,是早上六点的阳光,温暖和煦,包裹着心之所向。
蔺鸿鸣在台下的手攥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策展人在后台重重地咳了几声,让他赶紧提起精神。
蔺鸿鸣这才觉全场都在窃窃私语,而采访的记者也一脸尴尬。
“抱歉,我刚刚没有听清你的问题,能再重复一遍吗?”
蔺鸿鸣收回目光,转头向记者道歉。
“没事,蔺先生忙了展览这么多天,可能也累了。”
好在记者善解人意,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策展人这时候也赶紧跳出来打圆场:“谢谢理解,我想蔺先生被问了这么多个小时也累了,如果在场的记者同志们没有其他重要的问题,那我们就先终止这次的采访?后续如果有其他问题,都可以给先锋策划,我们会收集整理给蔺先生,会尽快回复给大家。”
就在这短短的一段小插曲之间,蔺鸿鸣突然注意到左镯不见了踪影。
他一下就慌了,立刻站了起来。
“鸿鸣,你在做什么?坐下!”
策展人在他身边小声耳语。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出去一下。”
不管策展人在后面的呼喊,蔺鸿鸣快步走下台,离开展馆搜寻左镯的身影,将烂摊子交给已经要崩溃抓狂的策展人来处理。
蔺鸿鸣在走廊里奔跑,纵然他四下张望也丝毫没有看到左镯的影子。
气球脱了手。
蔺鸿鸣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脑海里浮现这样一个场景,但他内心却因为恐惧而战栗不已。
就在这时,眼角余光扫到一抹白影。
只这一瞬,他便笃定那是左镯无疑。
“左镯,等一下!”
他一边朝那个身影喊,一边急切地奔下楼梯,想要截住她。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在楼梯的转角,一个少年的身影突兀地闯入视线。
下一秒,一记重拳便招呼在他左脸上。
蔺鸿鸣来不及反应,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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