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oga的神经元就比其他几类人要多数倍不止,所以他们大多敏感,脆弱,需要被小心呵护。
他不敢想象,一个oga的腺体上留下那样狰狞的一道疤,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秦戈眼神复杂地看着蜷缩在角落里,脸埋进膝盖的人。
她实在太瘦弱了,整个人蜷缩着几乎还占不满一个完整的座椅。
她在颤抖,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或许是他方才想要给她临时标记的行为,让她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记忆。
秦戈没由来回想起来之前白莱拉提起的话。
白莱拉的父母曾经因为她差点儿闹离婚……
长了这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竟然还是个oga,就算她不想,也能轻易引得任何alpha为她神魂颠倒吧……
秦戈没有探究别人伤疤的爱好。
他从车座舱里拿了两只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支,又给白轻鸿也打了一支。
车里的信息素味道渐渐淡去。
白轻鸿也慢慢冷静下来。
她像是才从恐惧中缓过神来:“队长?”
漂亮的眼睛扑闪着茫然之色,昏暗的车后座让她的五官看起来更加深邃动人,美得如同易碎的艺术品。
“我们不是在吃饭吗?”
秦戈皱着眉头看她:“你是oga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们?”
白轻鸿闻言,小脸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捂住了身后的腺体:“我……”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身体无意识地紧绷起来,本来放松的腿也渐渐收拢,重新回到蜷缩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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