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正要离开的时候,我瞥见桌子上有一首情诗,诗写得不怎么好。
我诗瘾犯了,忍不住说:“既然是写早梅,数枝不如改成一枝,否则,何以体现出早来?”
那人神情一顿,惊讶地看了看诗,又仔细打量了我,问:“你竟然懂诗?”
我点头称是。
那人突然兴奋起来,拉着我在椅子上坐下,说:“你写一首诗给我看看。”
我随手写了几句。
那人如获至宝:“你不要当乞丐了,跟我去京城吧。
我管你吃喝,还能额外给你些银子。
你旁的都不需要干,就给我写诗。”
京城?能去京城自然好,离裕王近一些,我或许能找到机会报仇。
我当即答应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代笔。
在以前,这是我不屑于做的事情,可是,如今,我的尊严已经被踩在地上摩擦了许久,我没有计较的资格了。
我每天都有像一具行尸走肉,甚至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心劲找到机会报仇了。
毕竟,我的仇家是高高在上的裕王,太子都要避其锋芒。
我活着,空有躯体,没有灵魂。
到了举行诗会的酒楼。
一个人拦住了我,将我引到一个房间。
我看出她是女扮男装,因为我曾经在诗会上见过她几次,她曾是我的雇主薛景和的未婚妻。
我不想理会她。
但是,她打动了我。
不仅仅是因为她提出替我报仇,而是因为我看出了她眼中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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