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脸色也是有些阴郁。
“你们都下去吧,失职之过,还是要罚的,每人杖责二十!
不得求情!”
“是!
谢老夫人!”
“母亲,今日儿子还在衙门,便听闻了此事,才急急地赶了回来!
那门前的护卫已是查明,那马的身上竟是不知何时被人给刺入了一枚银针!
正在那马脖子处的疆绳下方,故而那马才受了惊!
而那马车上,被人为损坏的痕迹,更是明显!
母亲,这怎么可能是意外?”
曹氏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启禀老夫人,儿媳也觉得这事出蹊跷,定然是有人想要谋害月丫头。
老夫人,不如让人好好查一查,这月丫头今日都去了什么地方?这做手脚的,也不一定就是府中之人呐。”
苏觉听了,倒是心中一凛,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呢?
曹氏说的对,这动手脚的,的确是不一定就是候府里的人。
可是这月丫头极少出门,又不过是去给她死去的娘亲上柱香,又怎么会无端地惹上祸事呢?
老夫人也觉得有理。
“这儿媳妇说的也有理。
这若是府里头的人动的手脚,那也应该是出府后就出事。
怎么会回程时,才惊了马?”
说话间,苏惜月已是重新梳妆好了,在小绿的搀扶下,进了正厅。
“月儿给祖母请安,给父亲请安,给夫人请安。”
苏惜月一一行过礼,便红了眼眶看向了苏觉,“父亲,月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苏觉一听女儿这有些悲蹙的声音,心里头便是一紧,忙伸了手示意她近前来。
“让为父瞧瞧,可有伤到了什么地方?”
再一看,苏惜月的头上竟然是起了一个包,心疼道:“可是在马车里撞的?”
苏惜月点点头,“没事了,月儿不疼!”
“其它地方可有受伤?”
苏惜月摇了摇头,“父亲,女儿听说您刚刚在详查此事?”
“没错!
此事为父定会彻查到底,不会让你平白地受惊的!”
“父亲,月儿受惊事小,只是这候府的声誉事大!
今日之事,正是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闹出来的,如今怕已是传的沸沸扬扬了。
父亲,月儿好歹也是候府里的正经小姐,若是被人传出一些个什么闲话,到时候,父亲要如何保全咱们候府的名声?
依着月儿之意,今日之事,还是就此作罢。
刚才进来前,听到管家说祖母已是责罚了马房里的人,此事,还是莫要再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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