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牙齿,贴她耳边说:“许京淮从不做梦。”
只要想,没有许京淮得不到的,他会不择手段,也能耐住漫长的等待。
问她是在试探。
看她还会不会全身都写满抗拒,或又破罐子破摔,想知道演了这些日子,她有没有一点点入戏?
结果还算满意。
若许京淮插科犯浑,温凝还能战斗一阵,可他严肃认真甚至带上点凶狠,她一时茫然,恼羞成怒推他胸膛,“我不想。”
“为什么?”
“疼!
疼!
怕疼。”
许京淮忽地笑了,又在明知故问逗她,“那就乖点。”
温凝不耐烦,“我已经努力了,你还要怎样?”
“是努力了,但可以再入戏一点。”
温凝:“”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这太脏了,要也是等回家的。”
许京淮耍无赖,“不过我猜凝凝的声音一定比隔壁好听。”
“闭嘴。”
“闭不上,你来封。”
“”
“许京淮!”
温凝打他,“幼稚。”
“嗯,”
许京淮慢悠悠地的,“女朋友年纪小,总要幼稚点跟上小朋友。”
“您贵庚?”
温凝嘲讽。
“二十六。”
许京淮的心理年龄要比生理年龄大很多。
少年时心态就比同龄人成熟,大家喜欢的事他都不大喜欢,课余时间要么在棋室专研围棋,要么在书房看枯燥的数理化。
工作后整日和董事会那些老精英周旋,心思更沉,刚回国那两三年,他像个机器人,几乎24小时在公司没有任何娱乐,直到公司情况逆转,才稍稍放松,过上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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