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袁天纲上前叫停马车,拉高士廉下马车,找一旁没人僻静处,把李婉顺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高士廉诧异地说:“老弟,你好大得胆子,他们可是李建成的家眷,按大唐律法,他们都会被处决的。”
袁天纲劝解道:“李建成虽然有罪,但罪不及家人。
请您劝谏一下太子,经玄武门之变,大唐帝国内部已经元气大伤,需要这时候安定人心。”
“怎样安定人心?”
高士廉问道。
“只惩恶,余党不问。”
袁天纲答道。
“好!
我会当面劝谏太子的。
不过,李婉顺是一名女子,她有可能存活;而李建成的儿子们都不可能存活,包括幼子李承文!”
高士廉严肃地说。
“看在这些日子贫道献计献策、解救秦王的份上,请帮帮忙救下那幼子。”
袁天纲双手合一,哀求着。
“好吧。
你先在长安坊间找一旅舍,夜里进入东宫,悄悄地把李婉顺及幼子接出来,安顿起来。
然后等风声过后,你再把那幼子送出长安,离长安越远越好!”
高士廉犹豫片刻感叹着,他也动了恻隐之心。
天刚黑,袁天纲驾着马车来到东宫,下马车时手里提着一个包裹。
守卫东宫外围的北衙禁军一看是他,袁天纲解释是高士廉安排再来查验,飞骑马上打开宫门迎他进宫。
东宫里死一般寂静,袁天纲找到那一偏僻小屋,敲门进去,看到李婉顺抱着幼子缩在里面。
心里有一阵疼痛:“世事无常,一对金枝玉叶,一夜间沦落到如此地步。”
李婉顺看到袁天纲进屋,就像遇到救星一样,低声说道:“袁郎,终于盼到你了。”
袁天纲听到李婉顺把他的称呼由“乾道”
改为“袁郎”
了,心头一热,这说明经此一难,在她心目中,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了。
袁天纲赶紧把带来的包裹打开。
里面有些干粮和装水的马挂壶,及一身飞骑戎装、一件披风、一根布带子。
袁天纲把干粮与马挂壶交给李婉顺,她们一天都未进食物及水了,就一把接过来,先喂给幼弟,等幼弟吃饱喝足了,再自己吃喝。
袁天纲站在一旁,看着这对金枝玉叶狼吞虎咽地把他带来的食物和水都吃完喝尽,心里感到一阵心疼。
于是,袁天纲取出飞骑戎装,让李婉顺穿上,再把孩子用布带子绑在她后背,然后用披风盖上,这样可以遮掩住孩子。
李婉顺一再嘱咐孩子不要出声后,袁天纲带着他们往东宫外走,守卫在宫门外飞骑看到袁天纲,马上打开宫门迎他出来。
看到袁天纲进宫是一个人,出来时身后跟着一个飞骑,满腹疑惑,但碍于袁天纲是侍中高士廉的红人,不敢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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