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壮顺着自行车往下一看,还真是,两个轮胎都是瘪的,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反身就进了屋,衣服还没穿呢。
进到屋里,正在整理炕的秦淮茹问:“大清早的,三大爷喊啥呢?”
刘大壮一边穿着衣服说道:“没事,不知道是谁把他自行车的气密芯给拔了,两个车胎都是瘪的。”
秦淮茹听了他的话说道:“谁拔那东西干啥,一点用处也没有。”
两口子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又不是自家的车胎,管他是谁拔的。
院里的人都来看了一眼,该干啥的干啥,反正自家也没自行车,看着你骑的自行车,心里还不爽呢,谁还操心你的自行车有没有气?
闫埠贵也知道再怎么喊也没用,这事就连公安都不会管,他就是心疼钱啊!
这又得花好几分钱,前两天从两个儿子那抠来的,还没捂热就得花出去,他还不得难受几天?
他用一双小眼睛盯着来往的人,看看这事是谁干的,心里也在琢磨他得罪谁了。
何雨柱晃晃悠悠的从中院出来,他是要去上厕所,顺路看看闫埠贵在喊啥。
走到闫埠贵跟前一看,两个车胎瘪瘪的。
“嚯!”
嘴里不由的说道:“这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黑着一张脸的闫埠贵,瞪着小眼睛问道:傻柱,是不是你干的?要是你干的你把气密芯还给我,咱们就当啥事也没有,要不然你就给我买新的去。
闫埠贵正愁找不到冤大头呢,你何雨柱就冒了出来,既然这样那我就打你一杆子,看看到底有没有枣。
“嘿!”
听了他的话,何雨柱不愿意了,这屎盆子怎么还扣自己头上了?他倒是不介意干一下,这不是没想到吗?
所以他说道:“我说,三大爷,说话可要讲证据的,你要是乱扣屎盆子,赶明儿个,你自行车轱辘丢了是不是也要找我?”
闫埠贵一听这还要卸轱辘?这怎么能行,赶紧把这憨货打走。
所以说道:“没有,没有的事,我这不就那么一问吗?看你怎么还急眼了呢。”
这时候他也不想气密芯了,惹急了傻柱还真能干出卸车轱辘的事,他小的时候就敢追着乱兵要钱,还有他不敢干的事?
着急上厕所的何雨柱,也没跟他计较,闫埠贵是什么人谁还不了解,他就是想在自己这里捞点好处,补贴一下今天的损失。
所以他看了一眼闫埠贵。
说道:“行,既然您这么说了,我也就当没有这事。”
说完就往外走,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车轮,闫埠贵还在心疼他的气密芯,一点也没注意到这点。
闫埠贵这事给院里的人,大清早的创造了一个话题,大家都在讨论着闫家的自行车。
不论闫埠贵怎么心疼,与大家的关系都不大,吃过早饭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没人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跟着张雪梅走到前院的棒梗,看了一眼闫埠贵的自行车,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闫埠贵也拿着茶缸早早的准备要走,今天他可没有车骑,下午早点回来买气密芯,要不然就这么放几天,车胎还不得毁了。
何雨柱也拎着个饭盒走了出来,到外院时看到了穿戴整齐的于丽,手里也拎个饭盒,像是在等人。
他随口问道:“于丽你这是在等谁?”
于丽看到他出来,笑吟吟的道:“就是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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