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的确是醉了,但他的步伐坚定,思绪也是清清楚楚。
小妇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眼下很是欢喜,有她在侧,他梁时当真是欢喜的。
梁时神色认真,严肃的侧目了楚翘一眼,道“我并不忧愁。”
楚翘微怔,险些忘记了梁时是个多么颜面之人,他如何会承认自己的隐疾呢
楚翘善意的选择不去揭穿,她眨了眨水眸,点头道“二爷,我都明白的,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梁时一愣,她真的都明白了么她懂他的心思了
楚翘俱寒,一双手紧握着,梁时都牵一下都没机会。
不过,他更想在大婚之后再与她亲近,如此更显出他对她的在意。
二人正无比缓慢的走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恒顺胡同另一侧疾驰而来,听着声音,像是有五六匹马之多。
眼下就要宵禁了,此处又是镇国公府的宅子,谁人敢如此大胆,这个时辰岂敢叨扰了楚梁两家
楚翘尚未来得及止步,梁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拖至身后。
因着他的动作过快,楚翘又是那种软弱无力的女子,一下就撞在了梁时的后背上。
还真是坚硬
楚翘两世为人都生的骄里娇气,一点疼痛都受不住,当下就捂着鼻子,冒出脑袋向不远处逐渐靠近的马匹。
还没待她清来人,梁时的手掌就覆在了她脸上,又将她重新摁了回去。
少顷,马蹄声渐消,传来一少年朗悦的声音,“老师,你可是刚从楚家出来”
炎帝这几年愈发闲不住,时常出宫,摄政王鲜少会干涉他。
梁时站在夜影婆娑下,他身段颀长高大,将身后的小妇人遮掩的严严实实。
一只长臂从身后绕了过去,制止了楚翘再次探出头来。
她和炎帝“母子情深”
了十载,保不成又傻里傻气的露馅。
她还真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其实早就漏洞百出了
梁时微微颔首,道“臣的确刚从楚家出来,皇上怎么来了”
他态度未显不敬,也无半分恭维谄媚。
炎帝不以为然,他从高头大马上一跃而下,大步走了过来,身后的几个贴身侍卫也纷纷下来。
样子炎帝没有打算很快离开的意思。
炎帝上前几步,清了梁时身后的一块衣角,他眸中闪过一股玩味,梁时这架势,似乎真的很中意梁夫人。
炎帝道“老师,我今日是专门来见你的。
你身后之人可是师母”
一代帝王唤一介命妇为师母,这可真的是不拿梁家当外人了。
楚翘倒也挺想炎帝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相依相伴的十载,多少有些情义在。
炎帝这话一出,楚翘没法继续躲下去了,她从梁时背后出来时,却明显感觉到梁时的手依旧想禁锢着她,不过一个呼吸之间,他又松开了。
楚翘站在了梁时身侧,了一眼炎帝如今已经宛若成年男子的面孔,她这才开始行礼。
“臣妇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炎帝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的见梁夫人,他神色微滞,原以为梁夫人会是一个得体端庄的妇道人家,否则梁时也不会这般在意她。
没想到竟然这么小像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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